“李宏喜,这次你千万别搅浑了,趁着去送药膳的机会,赶快把她给我解决掉!要不是宏吉去不了安凤宫,能轮的到你吗?一条废物!办啥都办不好,要你有何用!”
李宏喜只低头听着李子义的教训,不敢抬头。
“要不是我,你早就在闹饥荒的时候饿死了,不好好报答我,替我做事,一次次失败,还有脸妄图打乱我的计划,你到底在想什么?”
李子义把手里的拂尘掉转了一个头,拿拂尘杆子重重打在了李宏喜的背脊骨上。
李宏喜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咬紧了嘴唇。
“义父,我知错了。”
李宏喜把头上歪聊帽冠扶正,道:“东西,认错认的倒挺快,你办事的时候怎么就没这样麻利过?拖泥带水,像个娘们似的。”
“请义夫放心,这次我一定按照义父的嘱咐,将事情办好,绝不让义父失望。”
踢了两脚李宏喜,李子义也除了心里那口闷气。
他道:“那好,这是你的,我要在这个月内,看见皇后皮肤溃烂,不能下床行走,你可办得到?”
李宏喜藏在袍子下的手握紧了拳头,额边青筋突出,定了一下神,道:“能办到,义父放心。”
“好,这可是从你嘴里亲口出的,你要是连这点事都办不到,那么明你拿来也没用了,你的下场,你自是知道。”
“知道。”李宏喜咬紧牙,伏在地上,向李子义磕了一个头。
李宏喜清楚的知道,如果这次办不成李子义交代的事,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他与李宏吉并非是李子义唯二的两个义子,当年一同跟着李子义进宫的,其实有三个人,那人排列老三,叫李宏冥。
李子义在宫里有一处私凿的地牢,阴冷潮湿,不见日光。
地牢有两层,李宏喜从十岁跟随李子义至今,只被领进去见过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