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览的干笑声让本来不尴尬的气氛变得尴尬了。
他意识到这情况有些不对头,及时收住了笑容,把黄慈绣不收的另一个铜板,硬塞到黄慈绣的手郑
贺览揖手:“我叫贺览,姑娘有礼了。”
“公子有礼。”黄慈绣回了一个礼,“公子,告辞。”
黄慈绣揣好那两个铜板,转身就走。
黄慈绣都走了好远,贺览还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厮拍拍贺览的胳膊:“少爷?”
“嗯?”
“你在看什么?”
不懂的人,还以为刚才从此经过了一个貌美的女子,勾了贺公子的心,夺了贺公子的魂。
实际上,只是路过了一个高高黑黑形似男子的女郎。
那女郎还杀了贺公子不敢杀的鸡。
贺览收回眼神:“没看什么。”
贺览一下又反应过来,拍了下啬脑袋:“问这么多干嘛。”
贺览杵着拐杖,转身回了自家的宅院。
厮捡起地上的鸡,跟在贺览的后面。
那鸡是贺览在菜市买下的,预备一早就杀了,给雪果炖来补身子。
家中除了贺览和一个厮,还有两个女子,一个是雪果,一个是月牙。
贺公子身患残疾,理应家中仆人成群,但他自立好强,早些年就独自从大宅院里搬出来,另辟了一个院子住,事事亲为,不拿自己当残疾人看。
雪果和月牙照理是丫鬟,因雪果的声音像贺览逝去多年的娘子,月牙的模样有五分像贺览逝去多年的娘子,于是两人就被贺览收入房中,过上了富贵主子的生活,不愁银子花,不愁衣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