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面具的李宏喜迅速下了马车,回了客栈。
在宫里吃,好不容易出了宫,自然是不能再吃宫里的味道。
李宏喜回到客栈房间,写了一封信,清自己在春风客栈,让白独生过来见自己,然后叫来陵二,给了些碎银子,让店二跑腿把信投进白府的大门内。
二见这位戴面具的公子出手这样阔绰,道:“公子,我们这里最有名的青楼疆秦楼,头牌姑娘如月与我们店老板交好,公子若出得起这个数……”
二手势比了一个五。
“那今夜,如月姑娘可以来公子房里一叙,给公子跳段舞,唱段曲什么的。”
“不用,你务必把信投进我所的地方就可以了。”
二重新比了一个四:“那就这个数。”
李宏喜再次拒绝道:“真不用。”
二拿着信走出屋子,觉得这客人好生奇怪,以往来客栈的男子一听秦楼的头牌姑娘如月,都想一睹芳容,一亲芳泽。
今日这个客人是个例外。
“难不成他是个太监?”店二暗自取笑,喃喃自语地离开了。
李宏喜撑开了房间的窗户。
对面就是车夫的金林酒楼。
酒楼一共三层,与春风客栈齐平。
李宏喜站在窗边望去,看见那楼里客满为患,二穿行其中,早已练就用一只手掌托着一张菜盘的功夫。
一张菜盘往往放了五、六道菜,二端菜,伙计放菜。
哪桌客人是哪桌的菜,都记得清清楚楚,上菜快速麻利。
那其中,有个左腿残疾的男子撑着木棍,站在门边,笑着迎来送往各色客人。
李宏喜看了一会儿,放下了窗,坐了下来,就等着白独生来见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