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猫没躲掉,背脊冷不丁地挨上一鞭,哀鸣一声后,倒在地上。
霍花甜正要又挥一鞭,打向那倒在地上的大猫,提着胭脂的李宏喜走上前,一手就接下了那鞭子。
众人发出惊呼声,李宏喜单手握紧了那鞭子,将霍花甜往前一拽,握着鞭子的霍花甜跌了个踉跄。
趁霍花甜身子不稳,李宏喜拖过鞭子,霍花甜被拉到李宏喜的身前。
霍花甜瞪着这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怒斥道:“大胆狂徒,敢冲撞本姐!”
李宏喜手提胭脂,双手不便。
可即使如此,他也用了一只手,将就用霍花甜的鞭子,反绑了她的双手。
“霍姐,虐猫关起来虐,没人管你,你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虐猫,那就要出现一个我这样的人管管了。”
李宏喜伸手,霍花甜以为他要打自己,嚷嚷道:“你干嘛!你敢打我,我爹会把你的牙齿一颗颗敲落的……”
“告诉你爹,我姓白,叫白独生,住柳大街,你爹认为我教训你得当,或者不当,大可来找我算账。”李宏喜的手擦过霍花甜的脸,取下了霍花甜头上的一支珠花。
那珠花固定着霍花甜的发髻。
珠花被取下,千丝万缕的发丝垂落。
李宏喜把那朵珠花扣在手心,抱起地上那挨了一鞭想要站起来又站不起来的大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那霍花甜披散着头发,双手被绑,平生第一次被人欺负了,竟无助地坐在霖上,大声嚎啕,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