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影子在风中瑟瑟发着抖。
“公子。”厮唤道,“不回家,你在这里站着做什么?回去晚了,雪果姑娘和月牙姑娘会担心公子你的。”
贺览站得右腿发麻。
他等了许久,都没有等来黄慈绣。
他等的时候就在想,若黄慈绣是来迟了,匆匆跑来,一定会站在他面前大声道歉,:“公子,对不起,我来迟了。”
他该如何回答,他都一一想好了。
但黄慈绣不是来迟了,是根本就没有来。
他的话是一句都没有机会出来。
“嗯,我们回家。”贺览恍然。
厮扶过贺览,带他回了家。
翌日,贺览照常在酒楼里招呼着客人,昨日金林酒楼的稀客场景仿佛就是一场梦,不复存在。
今日的金林酒楼依然是宾客盈门,跑堂的、店二、厨子们都忙得不可开交。
贺览与布匹大户孙家的一个侄子正把酒言欢,一个二就来到了贺览的身边,掩嘴在贺览的耳边道:“掌柜的,杏风渠里打捞出了一名尸首,听人,约摸是黄姑娘。”
正与孙氏侄子言笑的贺览,笑容即刻就消失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