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举足无措,找不到词语形容自己的愤怒和震惊。
秦沫接着给雾眼兽顺了顺毛,不置一词。
任是在赌桌上混迹大半辈子的老者也有些受不住她的气场,他摆了摆手让白衣青年闭嘴,笑吟吟道:“不知白姑娘想如何比?”
“名号。”
“祁河南老。”老者的眼眸愈发深邃。
祁河之地位居南烟国边境,赌术盛行,验宝之绝更是冠名天下,能在当地被成为某老的人定不会是小人物。
秦沫与雾眼兽进行了几句灵识交流,便对老者点头:“爱犬探出你找的这间屋子里装的是修炼石,那就猜石,如何?”
老者的笑僵在脸上,那是他们刚刚跟其他人抢来的。
不知道秦沫是刚刚看到的,还是真如她所说是那只狗看出来的,难道它有透视眼?
老者越发觉得秦沫动机不纯,于是说:“老夫觉得自己判断的这只虎的品种没有错误,为何要与你比试?而且屋里的石头是我徒儿得来的,又为何与你比试?”
在老者说话期间,秦沫悄悄放下了雾眼兽,因为它说:“站在外面它感受不到,想进里面去探查一下。”
看向老者,秦沫的眸色沉了几分:“单凭我是西御的白宛歌,我身后这位是西御大皇子,如何?”
在这个地方,身份是无价之宝。
老者果然找不到话,却是他身后的白衣青年道:“白小姐仗势欺人的本事真是不容小觑。”
“过奖。”秦沫不怒反笑。
仿佛有重如泰山般的气压忽然压向白衣青年,他的一只腿已经跪在地上,惊吓地看向老者。
老者的胡须颤动着:“白虎的事我不会多说一个字,你们也赶紧放了我徒弟。”
秦沫没有说话,牧成昱收回灵力,白衣青年如释重负。芦竹林lzlxia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