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到他面前,就像一只还没有断奶的小老虎,总是张牙舞爪的,有求于他的时候就卖萌撒娇,用不上他的时候,就老喜欢用她那小嫩爪子在他身上挠一挠。
好像只要惹得他不高兴,她就会十分开心的样子。
陆即墨一开口,原本还兴致勃勃的和温西西聊着天的邹乐乐,立刻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吃自己的晚餐。
可温西西却不高兴了:“墨墨不是也在说话,为什么我们不能说话,你却可以,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连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都学会了,看来今天你老师的没有忘记他教书育人的本分。”
陆即墨就是受不了,温西西这种把谁都当亲人,却只把他一个人当仇人的样子,所以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客气:“她今天没有再问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吧?”
“没有。”温西西举着自己精致的银勺挖了一块肥嫩嫩的水晶扣肉,闷头吃起了饭。
“那你说说,今天都学了些什么?”
“墨墨不是说,餐桌上不能说话吗?”温西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立刻就给了陆即墨一个软钉子。
被狠狠地怼了一下,打脸的陆即墨又一次黑了脸,他浑身都散发着暴躁的怒意,脸色黑沉如水。
见陆即墨这一幅马上要发怒的征兆,邹乐乐立刻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端正的坐好。
她从两岁被抱进陆家之后,就知道,在整个陆家,陆即墨是最不好相处的人,可偏偏他也是陆家最有能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