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所服用的酒中,有y的成分,此中一种名为车雨草的药草不能与酒同时引用,否则会引起血脉暴涨,即使使用,也要严格的限制饮酒量,而此药草,就是导致死者出血而亡的死因!”
“这……这药草不是我家的,是……”赵掌柜急急辩驳。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惊堂木震慑了回去。
“姓赵的,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来人,带人证上堂!”
柜一见浑身是血的小伙计,脸色唰的一下白了:“他……他……”
“姓赵的,你没想到吧?本官已经让人连夜审问了你店里的伙计,他都招认了,都是你的主意……是你嫉恨夏家在先,恶毒杀人在后,最后栽赃嫁祸,妄图借用本官的手,为你除掉眼中钉……”
“大人,冤枉,冤枉……”赵掌柜瑟瑟发抖,浑身抖个不停,脑袋已经一片空白,只知道喊冤枉。
“冤枉?人证物证赃款具在,你竟然还敢说本官冤枉你?看来,不用点刑罚,你是不会招供的……来人,给我打!”
郑群意气风发的大手挥喝,命衙役动手。
不过是三棍子下去,板子都没打热乎,赵掌柜就熬不住,大声求饶,认下了罪行。
自始至终,被提上堂的夏大褚只是跪在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面。
直到赵掌柜认完了罪,陈墨宝捧着状纸让他画押,才彻底的回过神来。
“这就……完了?”
陈墨宝的眼神也是异常复杂:“完了,你无罪而释,可以回去了!”
他怎么都没明白,夏小书究竟用了什么法子,不动声色的扭转乾坤。
她甚至于都没出现在今天的大堂上,连讼师都没请一个!
一场命案风波,非但没有对夏家产生任何影响,反而让黄酒名扬酉阳城。
就连之前跑上夏家吵嚷着要退钱的铺子,也急不可耐的上门,想要追加订单。
对于这些客户,夏小书表示:没有职业道德和契约精神的人,一律永久性的断绝生意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