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谢珽便温温柔柔地将唐糖放倒在沈希臣的软床软枕上。
“哎哎哎!”
沈希臣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被安排了。
“大哥,你怎么把女人放我床上?哪能有你这样子的前任啊?”
谢珽将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沈希臣点声。
“别吵醒她。”
“班长,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男饶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不明白。”唱
“牵”沈希臣气呼呼地看向韩晓,“这就是我跟你的那个充满年代感的我班班长。”
“哦,就是要给我一个月免费畅吃的那位餐厅老板吧?”
沈希臣满脸黑线:“你记这个,倒是挺牢……”
谢珽一听,瞬间起劲:“对,就是我。”
他摩拳擦掌,支支吾吾地道:“绝对一场误会。唐糖她,哎,室友姐姐,我要不要把我俩前史给你交代一遍?”
沈希臣冷冷的:“不用,你那爱恨情愁我早就给你铺垫过了。”
谢珽哈哈大笑起来,神情中带着些许,不好意思:“嗯,大体上就是他的那样。”
男人继续感慨道:“前任太爱我了怎么办?”
沈希臣不解:“她要喝醉了,你就给她送家里呀,往我家扛是什么意思?”
床上的唐糖似乎有感应似的,一谈论到她,就即刻发出些动静来。
“再喝!我没醉。”女人翻来覆去,最后是以趴着的姿势终结的。
整整半分钟的时间,站着的三个人都全盯着她,都不敢发出言语。
沈希臣忽然想起些什么,焦急地看向谢珽:“她不会吐吧?”
谢珽则十分自信地摇摇手:“刚刚在路边把要吐的全吐光了,放心。哎呀,我们不要站着了,都坐下来吧,我赶快把事情给你们读捋一遍。”
“嗯,你还有十九分钟。”
“可真是无情。”
谢珽没办法,只得噼里啪啦一顿手舞足蹈,开始绘声绘影地将刚刚所发生的事,从头到尾、事无巨细都给两人过了一遍。
虽然信息量庞大,但是逻辑感很强的韩晓还是在短短时间内消化了。
她梳理完人物关系以及前因后果,接着手托着腮,若有所思的样子。
她用自己的话总结的道:“所以,你现在不知道她住哪儿,又不想带回自己的家里。”
“唐糖贸贸然借着酒劲儿来找我,明显就是暗示我要把她带回家里嘛,这套路。”
沈希臣与韩晓面面相觑,不知该些什么好。
沈希臣看向唐糖:“大哥,既然是套路那她一定不会真醉呀。”
谢珽解释:“唐糖喝醉酒的样子我没见过吗?她那个酒品,我是从来没告诉过她真相的。看看!”
着男人指向自己的后脖子、耳廓以及手背等处:“全是她抓的。”
他继续补充道:“这是喝醉了酒才有的劲儿。”
沈希臣惶恐道:“好,我们俩姑且信了你的邪。但是,你该不会是动了要把她留在我家的脑筋吧?”
“那啥,多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明你们配合我演场戏呗。”
“什么戏?”沈希臣与韩晓均是茫然,异口同声道。
“求求了!”
第二上午,不省人事昏睡了一夜的唐糖是从韩晓的床上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