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头曼说:“即使是伊里奇作战了,但是我们用伊尔20侦查机在萨哈境内居然没有找到像样子的大型军事基地,没有那种能生产歌利亚机器人的工厂,而且歌利亚行走的地方都被巧妙的掩盖了,这就说明他们的反侦查意识是很强的,伊里奇只是个诗人,不会有这么强的军事能力的。”
马琴科夫说:“照你这么说,那就是伊里奇手下有一个特别厉害的经验丰富的人,这个人会是谁呢,难道是退伍的将军?我也想不出是什么样的人才这么做的。”
巴头曼说:“我想过了所以可能的人,就算是有能力的,也是忠心耿耿的,不是忠心的,也不会有这个能力,很难想了。”
这时又听到了一阵炮声,两个人赶紧查看前线情况,看到了更加巨大的爆炸,冲击波把周围的树林和村庄直接推倒。弹坑也大的很不正常,现有的很多暗钢的武器,不会有如此大口径的炮了。
巴头曼又陷入沉思,一边拿起望远镜去看,一边让马琴科夫派出侦查兵看看是什么样的武装在朝自己开炮。
马琴科夫愤怒的说:“我要抓住那个伊里奇,把他碎尸万段。”
侦查兵回来报告,说是卡尔臼炮,巴头曼和马琴科夫都惊呆了,没想到真是这样的炮。这是在二战时期德国才用的武器,只有在博物馆里才会出现,为什么会出现在战场上?
卡尔臼炮是一个超大口径的炮,全身黑色,一种典型的暴力学般的美感,里面却有这数学上复杂的精确性。外部的油漆似乎还没有把这个极为厚重的纯铁包裹的光滑掉,而且似乎不需要有光滑,仅仅是粗犷,还有一种不顾别人感受的那种横冲直撞,似乎在它身上不会有什么规矩。
粗暴、狂野、冷峻、精细、讲究和费时间,这些是如何结合在一起的?在很多人眼里,这是一个迷人的硬骨头,一个精明而又强硬的民族在灭亡之前发出的最后绝响。
发动机打开,气缸强硬刺耳有富有力量的声音,底盘里都是油和发动机厚重的交响乐,气缸带动轮子拽着慵懒坠沉的履带挪动之后,厚重的臼炮压着经过的任何一个路面,留下深深的痕迹。
像个火车头一样的轮子一边有13个,两个大的,11个小的,转动的时候发出金属的兹兹声,厚重而又有金属之间相互连接的感觉。
巴头曼不知道一个跑真正应该有的是什么口径,是155毫米最标准吗,也需要看情况,但是600毫米大到了没有必要的程度,里面的膛线居然是如此的细密,手工有多精巧的人才会去做?
不同的履带车,而是又短又粗的卡舀车炮,有十几辆,周围是十几个人在旁边操作炮台,和更换两米高的巨型炮弹。
卡舀车炮突然开火,震耳欲聋的声音压迫着人的耳朵,马琴科夫从来都没见过这种卡舀车炮的武装,但是这种跑间隔时间很长,很久才会打出一枚,其中安装需要很长时间。
不过巴头曼不担心这个,因为这样的大口径炮在精度上不足为虑,而且在数量上不会去造太多这样的没意义的武器,就是看起来很有威慑力,吓唬人而已。而且这样的臼炮用在这个战场上是错误的,这种炮应该打击厚重的防御工事,穿透很多重型堡垒甚至是地堡。用在此刻在战场上对暗钢的士兵造成不了太大的伤害。
在马琴科夫的指挥下,暗钢士兵开始使用29式自行榴弹炮火力覆盖这个些机器人,由于是机动型作战,所以可以一边移动不让臼炮火力覆盖,一边快速移动就可以瞄准摧毁。
不一会儿这些半自动化的卡尔臼炮车也被打得七零八落,没有任何作战能力,但是炮弹巨大的威力也对暗钢士兵造成了一些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