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只能如此了。”祁立有些失望地说道,“你们好好和那孩子说说,让他放心,我一定会对他好的。”
这话说的,说的像是找媳妇一样,顾瀚泽忍俊不禁,再三保证会把原话带到之后将祁立给送走了。
总算是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顾瀚泽和宴春来很有默契地同时吐了口气,对视一眼之后相视一笑,同样的面露无奈。
没过多久顾瀚泽收敛了笑容,又用之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宴春来,弄得她莫名其妙:“怎么了吗?”
顾瀚泽满是责备悠悠说道:“有些人啊,对才见面的人就可以大哥大哥地叫着,但是对已经相处了好几个月的人却还生疏地叫着少侠,也不知道是太见外了呢还是没把那位少侠放在眼里呢?”
宴春来赫然,猛的一下子脸都红了,本来就不是个嘴巧的人,这个时候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过了好久之后才憋出一句话来:“那你想怎么办?”
顾瀚泽眉头一挑,宴春来瞬时就知道事情不妙,果然,顾瀚泽立马就不正经地说道:“叫声哥哥来听听。”
一声急咳响彻在大堂中间,宴春来脸涨的通红,不可置信再一次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顾瀚泽一点不自然的神态都没有,反而还堂而皇之地说道:“叫声哥哥,我是认真的。”
宴春来抿了抿唇,那声哥哥是怎么也叫不出口。
早就料到回事这样,顾瀚泽瞬间转变了态度,哀怨地说道:“哎,我就知道,在某些人的心里,我连才见面的陌生人都不如,也不知道这一路的陪伴是为了什么……”
这是赤果果的道德绑架啊,偏偏宴春来就是吃这一套,憋了好久,小声地叫了声“哥哥”之后就跑了。
那一声哥哥格外的悦耳,顾瀚泽心满意足地看着宴春来跑上楼,低笑了一声之后想起自己还有事情要做便收敛了情绪。
到底是小孩,虽然心里有事但是折腾了这么久躺在床上不久之后还是睡着了,顾瀚泽进他屋子的时候他正睡得迷糊呢,掀开被子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着顾瀚泽,也不说话。
顾瀚泽揉了揉他的头轻声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小野抿了抿嘴唇,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我从懂事起就是一个人,看到别的小朋友有父母有兄弟不是不羡慕的。”
说也终于此,其他的小野也不说了,他是个骄傲的人,很多话也说不出口,还有一件事他一直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他和宴春来和顾瀚泽非亲非故的,一直以来都充当着累赘的角色,万一有一天被放弃了,他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