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看了看四周,后背依旧挺得笔直,语气很是沉稳:“既然夏侯爵爷都发话了,这次我便放过你,下一次可没这么好运了。”
说完之后严世台便悠悠往回走,上了马车之后马夫便赶着马儿往前面走了,身边的这八个都不是等闲之辈,有他们在他不用担心会出事。
看着严世台慢慢走远,夏侯明勾唇笑了一声之后合拢扇子在手上拍了一下之后也施施然地离开了。
宴春来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有些茫然地说道:“我怎么觉着这夏侯明和严世台有些不对劲啊。”
顾瀚泽听到了他的话,灿烂地笑了出来:“三娘不知道吗?这夏侯爵爷和严大人在年轻的时候可是同窗,当时颇有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架势,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闹翻,双方在朝堂的立场也成了对立,两人就如同仇人一般走到了如今,不过听说更多的还是夏侯明主动找事就是了。”
宴春来了然地点了点头,果然回想一下,夏侯明和严世台两人看着如同仇敌一般,但是偶尔语言上的亲昵是藏不住的,就比如今日,夏侯明应该是故意来提醒严世台的,毕竟这个时间闹事就是在给莫知言找不快。
见宴春来还没有体会到自己的意思,顾瀚泽有些无奈,再一次提醒她说道:“以前两个人势如水火更多的原因是夏侯爵爷不依不饶,不过现在严大人家中的娘子去世了,夏侯爵爷于是便有心交好了。”
宴春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突然反应过来了惊讶地看着顾瀚泽,还有些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严大人和夏侯爵爷?”
顾瀚泽点了点头:“这也算皇城中心照不宣的秘密了,夏侯爵爷一生未娶倒是能猜到他的心思,但是严大人的心思就不好猜了,毕竟他对谁都冷冷清清的。”
想了想,宴春来还有些不敢置信,整个人都还恍恍惚惚的,顾瀚泽觉得宴春来这样还挺可爱的,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吓到了吗?”
宴春来扯了扯嘴唇:“有点。”
顾瀚泽有些感叹地和宴春来科普了一些知识:“其实这种事情也不稀罕,知识高位的男子大多不远蛰伏他人,所以后宅之中更多的是养的两个高位男子相亲基本上是看不到的。”
宴春来还是有些惊吓,她的母亲早亡,父亲又是个严厉认真的性子绝不可能和她讲这些琐事,所以这些事情她还真是第一回听到,难免有些被吓到了。
见宴春来这样顾瀚泽也不去逼她,有些事情总是需要时间来接受的,之后两个人又转了一圈之后便回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