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那观主真的是不老不死吗?”
“据说数百年没变过容颜。”其实金宝也没见过,他也是听说,但人人都这么说。
“那还真是神奇,孤还真想见识一下。”
所有的皇室成员在出生后都会抱去给清心真人看一眼是否有修仙的资质,所以,萧尘等于从没见过清心真人。
金宝拱手道,“殿下祭祀那天就可以见到清心真人了。”
殿下边写字边说道,“谁说我要替父皇祭祀了?”
金宝睁大了眼睛,“殿下,您是太子,陛下身体抱恙自然应该您去呀。”
“到了祭祀的前一天你就去报御医,说孤头疼,可能是春猎摔的旧伤发作了。”
“殿下,金宝不明白。”
“你不必明白,照我说的做,在此之前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是。”金宝现在已经有点习惯萧尘这么飘乎的下令方式了,他不必明白,照做就好了。
司马莹萱忍着好奇心一遍遍的摸着信封,萧尘将这封信交给她,让她带去给司马学智就再不肯多说别的。
司马莹萱本来说了一句,“本小姐不是信使。”
结果金宝按萧尘叮嘱的回道,“您要是不去,奴才只能找侧妃去办这事儿了。”
整了半天,先来问她司马莹萱还是给她面子了,还是她自己挑破这一层的,还得承萧尘给她面子的人情。
司马莹萱坐在马车里一阵气恼,可是现在的萧尘让她发不出火,虽然来了三个妹妹,但萧尘几乎雨露均沾,而且还总是让司马莹萱多上那么一两次。
司马莹萱将信交给司马学智后就回了后院寻母亲。
“萱儿,你怎么回来了?”白容很惊讶,女儿才回宫几天,怎么又回府了,以为女儿和太子闹了别扭。
“太子让我回来给父亲送封信,母亲,这几日可好?”
“我挺好的,那三个丫头有没有和你争宠?”为了抬庶女入东宫的事,白容和司马学智闹了一场,终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司马学智说的没错,太子不可能一辈子只守着司马莹萱一个人过,而且女儿到现都没有子嗣,不若让庶女去做侧妃,不论谁生了孩子也都可以计在司马莹萱的名下。
“她们敢?娘,你放心好了。”
“那太子对你有没有变化?”
这话可问住司马莹萱了,萧尘并没有刻意疏远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不住在同一寝殿了,还是萧尘变得比以前忙碌了,两人似乎有了距离。
而且萧尘本人也有些变化,那首传遍京都的寓意,要不是太多人作证,司马莹萱怎么也不能相信是萧尘写的。
“见面时倒没什么太大变化,就是见面的时候变少了。”
“那另外三个人中他有专宠谁吗?”
司马莹萱摇摇头,“没有。”
在司马莹萱的意识里,争宠不是争男人,是争口气,她又不稀罕萧尘。
白容对宅内的事梳理的清楚,但她却不知道怎么把这些技能告诉女儿,有些东西只能意会不可以言传,可以做却不能宣之于口。
看女儿还没有摸到门道的样子,白容略有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