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声音停顿了,只有风吹动树叶的声音。
林榕溪开始慌乱,她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江祁景怎么会在这里?
有些自嘲,握紧手中的木棍,额头的血迹流到唇角,舌头舔舐,是铁锈的味道。
蓦然,一顿,她察觉到了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而且是凌乱的,往她这边而来。
弓着身子,她心中有了最坏打算。
如果是猛兽,打不了同归于尽。
但是,现实往往让她措手不及。
只见眼前黑影一闪,她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抱在怀中。
那人的臂弯,强劲有力,把她整个人都圈在怀中,耳边是他微热喝出的气体:“我终于找到你了,小野猫。”
听到这个声音,她手中的木棍,掉落在地上,伸出手抱紧这个人:“江祁景?”
有些不确定。
她微微颤抖的身形,透露她的紧张。
江祁景用行动回答她,以唇盖之,在她唇上,辗转反侧,霸道的撬开她的牙关,侵虐她的口腔,血混合着两人的唾液,一起被吸收。
江祁景的动作很强硬,甚至是慌张,他的舌头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一样,死死缠住,直到一声嘶吼声从脚下传来,他才放开她。
因为两人的激烈亲吻,她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血,又流了出来。
江祁景蹙眉:“疼吗?”
他的大手上,皆是她的血。
林榕溪摇头,其实已经疼麻木了,没了感觉,她低头看到爱德华,对她摇尾巴,眼里也是担心,虚弱笑道:“我没事,你帮我去找点止血化瘀的草药来。”
爱德华叫唤两声,算是回应,然后转身跑走了。
江祁景想把她抱起来,但是刚刚一触碰她的下半身,就听到她倒抽一口气,沉声问:“怎么?”
“可能伤到骨头了。”她说的轻描淡写,甚至嘴角还有浅笑。
江祁景一拳砸在树干上,震落树叶无数:“我会那些人付出代价。”
他的脸色犹如雷雨天气,预示一场暴风雨的到来。
让人不寒而栗。他把林榕溪扶着,慢慢坐下,把自己的衣服脱下,给她盖上,揉揉她的肩膀手臂:“暖和点了吗?”
林榕溪看着这个男人,他脸上也有擦痕,可能是匆忙找她的途中,被树枝伤到的,衣服上也有血迹,她有些紧张:“你,受伤了?”
想要起身看看他,被他搂住:“我没事,这是你的血。”
林榕溪穿的是一套裙子,下摆已经被树枝划得,成了布条,春光泄露。
好在这里没其他人,不然江祁景估计又会发狂。
他把她的腿抱住,听到她嘶一声,尽管没出声,但是回头就能看到她倔强的眼神,咬着下唇,泪珠儿挂在眼眶中,不肯落下。
俯身,用火热的唇,轻触她的眼睛,伸出舌头,把泪珠都舔舐干净。
咸咸的,带着一股属于林榕溪身上独有的清香。
林榕溪打趣:“再亲下去,眼睛就要肿了。”
“那就肿着吧。”直到看不到眼泪了,他才收手。
抱着她的同时。
他不敢用力,只是不断揉搓自己的掌心,一旦热火了,就贴在她的腿上。
爱德华不一会就出现了,它跑到两人面前,嘴巴蠕动,像是在吃着什么东西。
江祁景看它一眼,明显不悦。
爱德华竟然也对他翻了翻白眼,像是回应他的不悦。
林榕溪瞧见一人一狗的互动,戳一戳江祁景的肩膀:“你怎么把爱德华带出来了?”
“那女人说,把爱德华带着,找你好找点,结果,一点用都没,还是我听到你的声音……”他很不满。
继而又狠狠瞪了爱德华几眼。
爱德华直接别开脑袋,走到林榕溪左侧,蹲坐下,呜呜两声。
好像很委屈。
江祁景呵呵冷笑两声:“是个男人,就不应该向女人撒娇。”
林榕溪把手伸到爱德华面前,爱德华张嘴,吐出来一些青色的草叶,细细碾碎,她轻笑:“爱德华是母的。”
江祁景:“……”
嘀咕:“女的也不能跟你撒娇。”
爱德华是变异的狗狗,不仅仅可以辨别药材,还可以制药,它的唾液混合草药,可以做成简单的药品。
很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