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傅斯年堪堪闭上眼,内心默念着清心咒,强忍着要就地办了沈聆夏的冲动,却不曾想,沈聆夏根本没放过他。
当她软软的小手,将傅斯年的手捏着,轻轻落到她自己胸口时,傅斯年便知道,自己所有的自制力,在此刻,在她面前,都等同于放屁。
“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傅斯年睁开眼,视线稳稳地落在他手掌罩着的位置,那里犹如天堂,叫人沉溺,他却得提防着自己真的陷进去。
沈聆夏抬眼看他,一双眼纯粹清澈得很,跟个小孩似的。
你说她明明眼神纯洁得像小孩,可做的事,却叫他血脉贲张。
“我不管他给你吃过什么东西,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等你好了过后,你想要我随时可以满足你,但现在,你想都别想。”
他把手收回来,视线留恋地在她胸口看了两眼后,才强行按住了她在自己身上肆意点火,作祟的一双手。
“冷静点,沈聆夏。”
他表面上是在劝她冷静别动,可实际上,他还劝了自己。
禽兽行为不可有。
天知道通往医院的这一路上,傅斯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到医院后,司机很自觉没有提出要跟傅斯年一起上楼,保镖们在医院外拉开警戒线,不叫任何闲杂人等靠近,傅斯年抱着她一路往里走。
“她注射过不明物质,虽然具体是什么,我们还得检验下,目前她的症状是发热和神志不清,还有……”
医生详细问过傅斯年这期间内她做过些什么事,才总结道:“还有对性的诉求极为强烈,初步推测是某种椿。药。”
医生说要帮沈聆夏检查,叫傅斯年出去时,他深眸睨着面前医生,质疑道:“没有女医生吗?”
男医生怔了怔,然后,似是见怪不怪,才笑着解释:“先生,请你相信我们医护人员都是专业的,我们有职业素养,男医生女医生,对待患者都一样的态度。”
傅斯年沉眸:“可我还是想要女医生。”
不管面前的男医生医治过多少女人,看过多少女病人的身体,但沈聆夏,他是绝对不同意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看的。
说他自私也好,总之不行。
医生知道傅斯年心里在琢磨什么,只觉得无奈,不过为了不耽误沈聆夏的检查和治疗,最终他还是去换来了一名女医生。
检查在半小时后结束。
“就是一种不太常见的椿。药。”
女医生拉开病房门时,推了推眼镜框,用审视的木管看着傅斯年,一本正经道:“具体这方面的药,无论哪家医院都是没有的,但解除症状的办法挺轻松的,有两个,你且听我说。”
女医生三十多岁,大风大浪都是见过的,在傅斯年摆出洗耳恭听姿势时,她问了句:“是她男朋友吗?”
不等傅斯年回答,她便接着说:“办法一呢,是让她冲凉水澡,饮用大量凉白开,澡呢每隔半小时左右冲一次,待体表温度恢复正常,将药物作用统统排出体内后,就差不多了,不过她毕竟是女孩,冲太多冷水澡,对身体不好,我不提倡这个办法。”
“那第二个办法呢?”
傅斯年本身还在想,女医生问他跟沈聆夏是什么关系,跟诊治她的病情有何关系。
下一秒医生的回答,就解答了他这个疑惑。
“第二,简单,带她出院回家,或者找一家附近的酒店,辛苦你,两个人睡一觉,问题就解决了。”
女医生满脸平静,打量着他:“是她男朋友吧?人家女孩中了药,要不是的话你就联系她家人朋友,可别干出些不该干的事。”
她看傅斯年这张脸,还挺英俊帅气的,看起来,是个正人君子。
而里面那姑娘模样也俊俏漂亮。
两个人似乎挺郎才女貌。
傅斯年听得额角青筋一突一突的。
辛苦他了。
睡一觉就好了。
这都是什么诛心的文字?
她这会儿人不清醒,前者泼凉水怕她受刺激,不可选,后者他倒是乐意,求之不得,可等她醒过来不得扒他一层皮?
“真不是她男朋友?”
医生发现傅斯年脸色不对劲,明显没有身为男友的那种手到擒来的自信,她眯着眼,又细细打量了傅斯年两眼。
“那你只能先回避了,我让护士来帮她,不过她得住院,一通冷水澡冲过后当心会感冒,留在医院正好观察观察。”
“医生……”
不等傅斯年再说点什么,医生已经不再理会他,径自去叫护士过来了。
医生明显是跟护士特意交代过,她们过来时,特意把傅斯年锁在了病房门外,压根儿不让他再靠近。
守在外面,傅斯年度秒如年。
“傅先生……吗?”
不到五分钟,傅斯年仿佛等候了半个世纪,当护士从里面推门出来,疑惑地叫他时,他立刻起身,“第一次冲好了?”
不等护士回答,他已经作势往里走:“我进去看看她。”
这总行吧?蛋疼aneng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