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龄对自己现在能力自觉良好,对付个像云自在练气三层左右的不是问题。
反正她也赚到了,之后的比试就践行师尊的说法,量力而为。
上午有阿瑾的比试,她从未见过阿瑾真正的战斗,倒不是她刻意隐藏实力,只不过是……
“这把必须赢,这么多符啊,能卖多少钱啊,呜呜呜……都要被我浪费了。”端木瑾捂着储物袋,心疼痛苦。
寒山和李月龄站在旁边,一脸淡漠的听这天下少有的富商之女卖穷。
“不行,我得多多靠灵力输出,少扔钱。”端木瑾思来想去,找出了许久未用的武器。
李月龄盯着她手里的小金算盘,拍拍好友肩膀,好言相劝,“我说,咱可不能因为舍不得钱输了啊,有辱朱窝村小队的实力。”
“那肯定不会,我可买了我自己。”端木瑾自信满满,掏了玉牌便下赛区了。
她比完又很不幸抽签抽到连续打了三场,却直接晋级本系五强。
但……
这家伙总共就扔了一张符,吃瓜群众议论纷纷。
“哎呀,这个端木瑾是不是走错了,怎么基本上不用符法啊,是不是槐杨峰弟子啊。”
“她的武器为何是把算盘,她应该去陶朱公馆学经商才是吧……”
“可不是,连续几场,她为什么总把对方的家当给算一遍啊……”
“连、连衣服都给扒了,这得多强……”
李月龄扯扯嘴角,她敢保证,今日之后,端木瑾的大名绝对在行一仙盟传开,正式出道。
“瑾姐姐在搞什么啊,为什么扒掉那哥哥的裤子…。”寒山小盆友费解,歪头思索,不解又问李月龄。
李月龄拍拍小娃的肩膀,“这只不过是她想算算别人家当的怪癖而已,寒山,你长大了,可要记得,对上这样的女子,赶紧跑,别让她有机会扒你裤子。”
寒山立马点点头,严肃的摸了摸腰带,“不会的不会的,爹说腰带是给媳妇扒的。”
“……您还懂得真多。”李月龄黑线,她听说过寒山的爹是村里第一浪,没想到教育出的娃竟然这般坚贞。
端木瑾下来接受了两人虚伪的恭贺,就随她黑了脸的师尊有琴子回去补功课去了,挨骂的面更大。
寒山也被容成子带走。
李月龄直奔赛区,去自己的比试。
她有点忐忑,自己昨日赢了,实在是太过偶然,不知今日,还有没有机会胜。
自己竟然都开始考虑胜利,真是侥幸赢一场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呢,她失笑,心情又放松下来。
随它去吧,她也未曾给自己卜一卦,怕结果不如意。
正在她踌躇之际,肩膀上突然一暖,她防备回头,却惊喜见到了哥哥。
“哥哥!”
“嗯,加油。”
内心立即充满斗志,她进入赛区,抽签。
对手是一个美腻的小姐姐。
卿水。
行道山精英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