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士兵接收到命令后,急匆匆的赶去。过了片刻后回来禀报,“禀报国师,李纪房屋内并没有任何线索,也没有人。”
靖和越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李纪也不在吗?”
“报告过时,李纪也不在,其次我发现他的军队也没有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小兵一五一十的答到。
“那你们跟我去离火肆的宫殿里看看,并告诉其他人严加防守,加强他们对李纪的怀疑,让他们注意些,不要随便放他进来。”话音刚落,靖和越就急匆匆的赶往离火肆的宫殿内。
而此时,金奕殿离火肆在骂自己的下属没有尽早的发现那个太监不对劲,否则他可以抓紧时间来防范。而她现在手无寸铁,他只能想如何骗过众人。
“你们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被收买了呢?一点职业操守都没有,本王的项上人头快就不保了,你们。竟然还在这,用心情的闲聊。”离火肆破口大骂,并时不时的把手里的奏折,扔到地上。
现在这个状态,他确实是发火了。只见他,满露凶相,破口大骂,一点都没有皇室的风范。虽然他还尚小,但是他已经把心中的火和不公,全部发到了太监的身上。
此时的靖和越赶来,为保其他人的性命,急忙的咳嗽了两声“都下去吧,我有事跟离火肆说。”而现在的金奕殿但是说早已有重兵把守,虽然说表面上并没有靖和越的军队,但其实他们都躲在暗处。
“你现在听我的话,我派人把你藏起来,切记不要暴露,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靖和越脸色凝重的说道,而离火肆时不时的看向靖和越表示猜忌。
“现在你只能相信我了。”靖和越知道离火肆的想法,但也不能戳破。紧接着贴着离火肆的耳边说道,“我先把你藏到冷宫,请自身保管自身的安全,切记,你在这样的这个期间内,任何人都不要相信,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给你发送信号,你看到我的信号后你就可以出来。”
离火肆似懂非懂,迷迷糊糊的,被靖和越手下的兵送到冷宫,而其中离火肆现在只能相信靖和越,尽管他表示他很恨他。
他在路上,一边仔细的想,究竟说呢,步骤出错了,为什么会所有人都想害我。而此时她并不知道,竟然是他的离火殷,准备要杀他。
小小的少年,眼神中还泛着泪光充满着星星的眼神,时不时的望向天空。那时的他质朴单纯,而现在,他慢慢的做出了改变。
可在金奕殿内,靖和越默默的从那个系统中拿出了人皮面具,逼真的吓人,那张人拼命去,但眉眼十分真实。靖和越戴了上去,你会发现,她竟与离火肆长得一模一样。
那眉眼,那状态,那神态,并且靖和越因时不时揣摩离火肆的动作,以防万一。这使得他连动作都是一模一样的,让人根本分不清真假。
他看着离火肆师傅默默的从屏风后头换上,躺在离火肆的床上,假装休息,就等狼入虎口,见招拆招。
另一边的离火殷,燕贺李纪准备出发攻打进金奕殿。按照原计划,李纪则默默潜入男住的房屋内,迷晕离火肆,并加以挟持。
李纪,从兵多年,他也是有一定的武功,快速的就进了离火肆的大殿内,和离火殷还在后头。因为这是一场谋杀,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不敢太大的声张,毕竟离火肆还小,他们想不到靖和越已经把他带到了安全的地方。
只听见金奕殿金碧辉煌的门,吱呀一声,从门口走进来了一个人,仔细看他就是李纪。穿着一身盔甲,蹑手蹑脚的进入了屋内。
但因门口属实没什么人,这是李纪起了防范心理。他感觉事情已经被发现了,但仔细查看并不是,因为靖和越假扮的离火肆正在躺在那个床上一动不动,熟睡,并且时不时地打着呼噜。这又让李纪松了一口气。
他握着那奋战多年的刀,心里便不由得激动,如果此次成功,这个总统领那帮军队都归他管了,他越想越兴奋,根本发现不了,这时的靖和越正悄悄地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匕首。
李纪颤颤巍巍的走到了靖和越的床前,手里握着那个与他征战沙场多年来的兵器。眼神中面露凶光,直勾勾的盯着,穿着离火肆外壳的靖和越。
虽说靖和越这时正闭着眼睛假寐,但是他能明显感到李纪那如饥似渴的眼神跟那他手上征战沙场多年的宝剑,透露着的银色的光。只听那李纪发出轻微的脚步,一点一点的靠近着靖和越,时不时还会有他手中得见碰到花盆,桌子的声音。
房屋内,冰冻已经到了极点。两人屏住呼吸,两个人的心里都有担忧,李纪怕,伪装的靖和越,突然坐起来刺向他,进行反击。另一边,这时的靖和越,也怕突然有人破坏掉了他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