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错开他的目光。

陆晋渊说得没错，温暖不是一个死缠烂打的人，但她不喜欢不明不白的结果，就比如跟陆晋渊的感情，两个人的问题出现在哪里、什么时候出现的，这一直困扰着她，这也是她今晚来见他的原因，并不是对他心存忆念，而是性格作祟，单纯地想知道她到底输在哪里……

见温暖没有回答，陆晋渊还以为她在伤心，勾起了嘴角，说道：“我跟丽丽在一年前认识，就是在一次看望你之后回来的一趟飞机上，她就坐在我旁边……”

温暖低着头，陆晋渊看不清她的表情，继续说道：“还记得吗？有一次我跟你说我胃溃疡住院，那段时间就是丽丽照顾的我，那之后，我们就在一起了……”

温暖抬起头，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知道吗？温暖，你太天真单纯，你以为只要两个人相爱就会有结果，所以你对异国恋充满向往，但你体会不到，你爱的人每天在你身旁的感觉是多么美好，她能陪在我身边照顾我，关心我，而你呢？除了电话，视频，三年来，你回来过云城一次吗？”

温暖看向他，反问道：“所以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

陆晋渊嗤的一声笑了，避开她的问题，平静道：“本来我也不想找你，既然现在丽丽已经辞了职，对于进温氏，我也不抱任何希望，今天我约你出来，你想知道的我也告诉你了，顺便也想提醒你，以后别再找丽丽的麻烦。”

找她的麻烦？温暖笑得一脸讽刺。

“咖啡钱我已经付了，就当作最后一次请你喝咖啡吧。”陆晋渊起身，准备离开。

“陆晋渊！”温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叫住了他。

“如果三年前，我没有选择出国，而是跟你在一起，你还会不会和我分开？”温暖低着头，咬着牙关，道出心中的疑问。

沉默了片刻，陆晋渊终于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