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那句话时,王朗的声音有些沙哑,脸上流露出了一种无奈和不甘心的表情。
刘风说了一句,“还有酒吗?”
王朗指着旁边纸箱子说,“还有一件没有开的红酒,旁边那个箱子还有两瓶。”
刘风说,“我觉得今晚的故事,这个小小的酒杯已经不能承载了,我强烈要求换个酒器。”
齐翔说,“疯子,你要换什么酒器。哪个醒酒器给你当杯子喝啊?”
刘风说,“我要吹瓶子,现在开始每人直接拿瓶子喝了。不要端个杯子,整得那么一本正经。”
郁呈也喝的高兴了,听了兄弟们的吐槽,他更想喝酒了,仿佛这酒不醉人一样,便说,“既然疯子兴致那么高,我也不能落了下风,先给我开一瓶过来。”
王朗、齐翔两个也是酒劲正足,也各自开了一瓶红酒拿在手里。他们已经不再吃桌子上的东西,把战场转移到了包间旁边的沙发上,茶几上放了一些水果点心。他们一个人拎着一瓶红酒,合着窗外的美丽夜色,你敬我一口,我敬你一口,喝下去的都是生活的苦。
那天晚上,兄弟几个直到把带的红酒喝完才离开。回房间的路上,几人唱起了那首《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曲调中全是各自对爱情的缅怀。
王朗本来开了两间房,但是四个人最后都窝在了一个房间,挤在了一张床上。
时光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小的时候,四人结拜之后,经常相互到各家去玩,那些岁月里,他们也是几兄弟挤在一张上,打着扑克牌,输了的人要么喝水、要么喝啤酒,可以一直玩到天亮。后来,大家出来闯荡社会,已经很多年没有再一起这样过了。
不过,几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床上实在为难,王朗稍微胖一些,一个人要占两个人的位置。睡到半夜的时候,郁呈、刘风又跑到另外一张床上去了。
王朗的呼噜声响彻云霄,把郁呈从睡梦中惊醒,之后他就再没有睡意。郁呈脑海中浮现了很多他们儿时的美好记忆,如今他们各自在社会上被生活打磨的早已经失去锐气。不过,想到这一辈子能有几个这样的知心兄弟,他觉得这已经足够了。
第二天几个一直睡到大中午,酒劲稍微缓和了一下,才出去吃了点东西。刘风虽然心中有很多对感情的无奈,但他还是想着要回去把老婆哄好,晚上就坐飞机回了羊城。郁呈则等到周末早上,才开车回冬水村。临行时,他让几个兄弟今年找时间再相聚一次,地点就在冬水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