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衍却看着朱标静静的没说话。
“在下祝彪,祝贺的祝,龙虎彪豹的彪,这几位都是我的随从,我们都是汴梁人,今天啊打算少林拜佛,结果刚才隐约听见这位道衍大师说守汴梁的事儿,在下虽然年少,但一向喜欢兵事,所以一时好奇所以过来请教一番!道衍大师,能否详细跟在下解一解,怎么用五万守军困死二十万明军?”
老和尚一听急忙解释道:“小施主,我师侄道衍只是随口乱说,小施主千万别当真!我们出家人慈悲为怀,是不会理会兵戈征战之事的!”
朱标笑着问道:“敢问大师法号?”
“老衲宗泐(乐)!”
“宗泐大师不会理会兵戈征战之事在下相信,但是这位道衍大师嘛,恐怕就不是了,对了,是叫道衍吧?在下刚才听宗泐大师好像是这么叫的!”
道衍双手合十叹了口气:“施主说得对,贫僧法号道衍!”
“道衍,由道所衍生,大师这法号听起来颇有几分道家意味!”
道衍垂下眼睑:“贫僧十四岁剃度出家,拜妙智庵宗念神僧为师,修习佛法,师父赐我法号道衍,二十二岁又拜了道家席应真真人为师,学习阴阳术数,所以算起来贫僧确实和道家也有几分香火情!或许宗念师父早就算出贫僧后来要跟道家结缘,所以才赐我道衍法号!”
朱标笑道:“原来如此,道衍大师竟然是佛道双修的大能,失敬失敬!”
道衍突然站起来朝朱标双手合十深深鞠躬行了个大礼,然后抬头苦笑道:“殿下是要治贫僧妄议军政的罪吗?”
朱标愣了下,随后笑了起来:“道衍大师在说什么?在下听不懂!”
“贫僧刚才仔细观察殿下面相,发现贵不可言,身带王者之气,王者,天下之王,与天下之主就差一点,所以殿下必是大明太子殿下无疑!更何况,殿下年岁也和太子相仿,自称祝彪,但其实并非这个祝而是那个朱!”倒仰侃侃而谈,还真有点名仕风范。
朱标也站起身,盯着道衍淡淡道:“道衍大师果然慧眼如炬胸有丘壑,出家为僧太可惜了,孤身为大明太子,自然有为大明拔擢贤才的责任,实在不忍大师枯老寺庙,空耗这一身才华于青灯古佛之前,所以有意召你随侍身边,以咨国事,不知大师意下如何?”
拱卫司的长青宋忠,包括坐在一边自顾自出东西的敏敏帖木儿都惊呆了,太子怎么好好的要招一个和尚当官了?
旁边的老和尚宗泐这震惊于朱标的身份,这小施主竟然是当朝太子,怪不得器宇不凡!但是他突然要招我师侄做官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打偈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