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子睁大眼睛，咽了咽口水，慢慢地转过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后面苏慕寅。

那双深邃黝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毫不留情道：“并且是非常不怎么样。”

宁娩：“……”

扬子心里一颤，他作为时尚杂志的主编，最专业的就是给人挑选衣服搭配，如今第一次被人这么嫌弃。

非常不怎么样……

扬子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都快要哭了……

宁娩咽了咽口水，赶紧站起来，打着圆场，“哈哈，其实也没有了，慕寅他不是那个意思，扬子老师你别往心里去。”

苏慕寅点头认真道：“我就是那个意思，这几套衣服就是非常不怎么样。”

得……

宁娩心想，自己白安慰了。

扬子抿了抿嘴，自己的专业能力受到了如此质疑，哪怕面前的人是著名的撒旦苏慕寅，他的职业精神还是要让他问一下的。

“苏先生，我想知道这几套衣服的款式究竟是哪里不怎么样呢？”

苏慕寅低下头看了ipad上的那些照片，皱紧了眉头，抿了抿嘴非常嫌弃地说道：“这是人穿的衣服吗？整个后背都露着？你是让要娩娩穿？出现在杂志封面上？”

“我都还没有那个机会看呢！”

宁娩：“……”

扬子：“……”

他不由得在心里呵呵地尴尬地笑了两声，合着这不是因为衣服的问题，这说白了就是您对人家宁娩小姐的独占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