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场?”
“对啊,除了这边的,还有稻城,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去吗?还有爱尔兰,那边结了婚就不能离婚。”司慕闻握着傲寒的手,深情款款。
傲寒的脑子里一直回响:“稻城,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去吗?”
她想起以前跟淮安说过的话:“她说以后结婚一定要去稻城,在稻城冰雪融化的早晨。因为他喜欢的那首歌是这么唱的……他还说是因为那首歌的名字跟她的名字一样他才喜欢的,他说他会像歌唱的那样“如果全世界都对你恶语相向,拿我就会对你说上一世的情话。”
这些话贯穿在她的耳朵里,刺激着她的神经。就在某一瞬间她突然想要放过自己一回,绷不住的情绪让她害怕的东躲西藏,眼泪也崩盘而出。司慕闻到处都找不到她。
夏安听到稻城的那一刻就开始后怕,果然还是发生了。她忘了顾淮安对于傲寒来说也一直都是例外。但是这是傲寒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真正释放自己的情绪,她早该这样的,憋在心里迟早憋出病来。
夏安拖着司慕闻:“我觉得傲寒可能是有一点婚前恐惧症的,现在这种病也很常见。也有可能是被你感动了,自己躲起来高兴去了。”
司慕闻转过头来没有一点表情,眼神却十分的冰冷。夏安打了个寒颤,被吓得眼睛都不敢眨,拉扯着司慕闻衣角的手不停的抖动。
司慕闻只是看了一眼,夏安就连忙丢掉了司慕闻的衣角。脸都被吓青的夏安,蹦蹦的心跳声像是要跳出来了似的。
司慕闻没有为难夏安,夏安松开手后。他就连忙跑出去找人了。
夏安瘫软在地上,抱着紧张过度而抽筋的腿。疼的倒吸凉气。
“还真是个极端过度的病人,对傲寒就是极端的好,对她就是极端的冰冷。”
夏安着急的揉捏着自己的腿。她不能让司慕闻找到傲寒,所以她要赶在司慕闻之前找到傲寒。她知道傲寒肯定不会想要面对一个自己没那么熟悉的人,去展示自己的脆弱。
夏安没等自己的腿好起来,一瘸一拐艰难的小跑着。
司慕闻到处找到处跑,急的馒头大汗,眼眶里充满了血丝。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傲寒会这样,他现在只想找到她,确保她的安全。
“傲寒。”听到熟悉的声音,傲寒紧了紧自己的手,她蜷膝着抱住自己。躲在角落里的她看起来特别无助。
“傲寒……”声音越来越近。
夏安驻足在楼梯口,傲寒应该会喜欢躲在没人的黑暗一点的地方,所以很可能是在楼梯后面
。夏安小心翼翼的靠近,慢慢推开门。一具单薄的身躯抱在一起,她可能是捂住了自己的嘴,所以哭声在外面根本听不见。
夏安上去一把抱住傲寒,心疼的安抚:“没事了,没事了。”
“我不想了……不想……”傲寒哽咽着抱住夏安。
司慕闻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双眼紧盯着傲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