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祭像逗猫儿似的,明知故问道:“哪儿奇怪?”
笑璎道:“感觉比较……亲昵?”
与她亲近的人不多,可以说几乎没有,这种类似小名乳名的叫法实在久违。
上次听见这种亲昵的称呼,大概是九百多年前了吧。
花祭面上的笑意更浓,轻声道:“啊,其实还可以更亲昵的。”
笑璎:“???”
是她想多了吗?
抿了抿唇,她道:“哥哥,我没钱。”
花祭挑起一边眉:“嗯?”
笑璎欲语还休地睨了他一眼,不带任何感情地开口:“我不嫖。”
花祭笑了。
如地狱而来的朱红罂粟绽放,血色蔓延了整片大地,妖娆而致命。
笑璎并未察觉到眼下不对劲的气氛,或者说直接无视了。
想了想,她又劝道:“哥哥,你长得这么好看,做点正经事不好吗?每日到荒山野岭来招客也不容易吧?虽然现在生意是不好做,但好歹能养家糊口,不会有了上顿没下顿……”
听她这一本正经地教育,花祭瞬间愉悦了,还跟着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笑璎眼眸一亮,又往里面坐进去了一点儿,与他离得更近了。
“你也觉得是吧?你看你要养这么大一个马车,保养费就是一笔巨款,还有车厢外面那位仆从,是你养的还是雇的?这又是一笔钱了吧?”
她劝得苦口婆心,感动天感动地还感动了自己,但感没感动对方就不得而知了。
花祭悠悠地撑着脑袋听她分析,觉得她这样子差了点儿什么。
哦对,一个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