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和也不嫌丢人，边喝焦糖玛奇朵暖胃，边哽咽地道出事情原委。只不过在她的版本里，萧岁是她的女朋友。

经纪人心情复杂:“我认识你快两年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是弯的？”

季清和打了个嗝:“这不重要。”

经纪人:“我觉得挺重要的，我说你怎么不闷不响地就有了女朋友，还……打本垒？”

她捂脸悲愤道:“我活了24年，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你才18却连女人都睡了！”

季清和不好意思告诉她，她实际年龄二十七。别说本垒，她连孩子都给萧岁生过。即使如此，萧岁还嫌她技术差。

她越想，眼泪掉得越快。

经纪人无奈叹气:“既然如此，你就安心躺平呗。来，擦擦眼泪，下辈子争取做个壹。”

季清和抹掉不争气的泪水，声音翁翁的:“我没事。”

她坚持拍完剩下的照片，才在经纪人陪同下收工回家。经纪人一离开，她便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哗哗落泪。

这具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稍微一委屈，眼睛的水闸开关就会被打开，眼泪汹涌奔腾，止不住。

她闷声哭着说:

“帮我，查，萧岁手机号。”

系统01应声:“您等等，载体出了点小问题，我在联系总部。”

季清和仰头说好。

约莫五分钟后，01表示她动不动掉眼泪的bug已经修复，并热心地替她拨打萧岁的手机号。

萧岁正和朋友聊得尽兴，来电铃声打断了他们的话题。

朋友体贴道:“你先忙。”

萧岁看着陌生号码有些迟疑。

知道她私人手机号的不多，基本都是关系亲密的家人朋友，不可能没有备注。

难道是朋友的新号码？

她疑惑地“喂”了声。

季清和抽噎道:“你不是说已经修复好了吗？”

萧岁:“什么？”

01解释:“可能仍存在其他故障。”

萧岁:“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