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沿看着这串省略号,也觉得自己的档期确实太满了,他有些心虚地打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见缝插针和你打游戏。
晏沽行没再回复。
宿沿感觉他应该是生气了。
算了。
明天去公司后再哄吧。
宿沿将收起来,专心切菜。
不到一分钟,仇边进入厨房,他洗了个,准备打下,一转头,一眼就看到宿沿脖子上的创可贴:“受伤了吗?”
“嗯。”宿沿摸了下脖子,含糊道,“一点小伤,怕做饭的时候碰到感染,所以就贴起来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所幸仇边并未多问,只说:“如果之后加重,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
“我知道。”宿沿眼睛一弯。
两人在厨房一同做饭,还算有默契。
仇边虽然只打下,但动作干脆利落,帮宿沿省了不少事,等菜一汤做好后,宿沿装盘,仇边就去盛米,放好筷子,顺便满上酒。
宿沿高高兴兴落座:“没想到你切菜的法还挺好,平时也做饭?”
仇边:“会做一点,但没你做的好吃。”
宿沿笑眯眯:“那下次我也想尝尝你的艺。”
仇边:“可以。”
两人正聊着,突然听到一阵拍窗户的声音。
宿沿一看,才发现熟悉的小黑喵又一次出现在阳台的窗沿上。小猫粉色的肉垫挤压在窗户上,漂亮的灰色眼眸盯着房间正准备吃饭的人。
它见宿沿看过去,顿时喵喵叫。
那声音好不可怜。
沿沿开开窗。
下一瞬,小黑猫的视线转移到坐在宿沿对面的仇边身上,这人怎么在?难道这就是宿沿不愿意和他打游戏的原因?
他登时“喵”了一声,底气十足。
快给爷开窗!
“啊,小黑来了。”宿沿说着,身体却没动。
仇边原本要起身,见状也没动弹,他垂下眼眸,指腹摩擦着酒杯:“对了,一直忘记问你,之前小黑好像惹你生气了,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之前?
之前小黑猫进入房间,挠了穿着黑色蕾丝裙的隔壁邻居姘头。
宿沿告状:“我有个朋友来我家做客,它一进来就挠人,把人臂上都挠出血了。”说起这个,宿沿皱起眉头,拿出给祝啄发消息:狂犬疫苗呢?
祝啄没回,估计在忙。
小黑猫见两人只聊天,不开窗,在窗户外面急得团团转。
他喵两声,更气了。
他发誓,宿沿肯定已经看见他了,现在却装作看不见的模样,继续和仇边聊天,这不是欺负喵不会说话吗!?
这般无视他,难道还是因为上次他挠了那个变态男人?
呵。
这都多长时间过去了,宿沿怎么还记得,也太小气了!
还是说,他就那么喜欢那个穿女装的变态???
晏沽行神色不悦,抬爪子“哐哐哐”,非常有节奏地敲起窗户,然而宿沿和仇边依然不为所动,就像是没听见一样,甚至还吃起了饭,喝起了酒!
呵。
不就是女装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
小猫咪一个转头跳走。
声音终于停了。
宿沿转头一看,小黑猫已经不见,估计是走了。他见仇边也不动如山的坐着,眨眨眼:“我还以为你会心疼你的猫,去给它开窗。”
仇边抬眸:“不,他没你重要。”
宿沿一愣,没想到仇边会拿小黑猫跟自己比,还得出这样的结论。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不好意思地垂头,端起酒杯:“来一点。”
干红的味道对宿沿来说有些苦涩,后味也品不出什么甘甜的滋味,在他看来,完全不如果酒好喝。
宿沿只尝了一杯干红,就专注喝起果酒。
两人吃饭的速度不紧不慢,喝酒的速度倒是挺快,小半碗米饭下去,宿沿已经饱了不是吃饱的,是硬生生喝饱的。
再一看,几乎整瓶果酒,都被宿沿解决了。
两种酒混着喝,宿沿酒量又不是很好,他有点醉了。
“哐哐哐。”
窗户再一次被拍打。
宿沿抚着额头,有些迷蒙地看去。
下一秒,宿沿:“啊?”
他微微瞪大一点眼睛。
只见窗户外的黑色小猫咪身上,竟然套了条清新的蓝格子裙,裙子在肚子那里卡着,甚至盖不住猫屁股。
靠近耳朵的地方,也别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发卡。
女、女装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