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石听了这话，不禁错愕，“你的意思是……那女人的存在与否，是你意识能否彻底回来的关键？”

存在与否。

东方石这话说得婉转，但景云晔清楚他的意思。

见景云晔犹豫，东方石开口相劝，“云晔，你理智点，那是一个虚幻的世界，你本不该在那里，既然知道原因，你在犹豫什么？”

景云晔双眼微抬，“可在我这里，她是活生生的，有温度有呼吸的人。”

“你是不是疯了！那个世界是假的！我已经让人停了那书，就是说那个世界某种意义上已经结束了，你明不明白！”东方石忽然扬声怒吼。

景云晔静默。

没等到他的回答，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东方石敛下怒气，迈开步子去开门，“景姑姑。”

“怎么了？这么大火气。”景墨凌越过东方石进来，探寻着景云晔的表情变化。

察觉到景墨凌的目光，景云晔抬头微微抿唇一笑，“没事姑姑，就是意见不合而已，东方性子冲，你知道的。”

景墨凌转头看向东方石，没有再问。

反倒是转了个话题，“前两天我参与国内总部的会议，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或许你们会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