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目紧闭,嘴唇已经一点血色也没有了,原本洁白的衬衫此刻满是脏污,手臂处一片鲜红,甚至已经有部分已经干涸。
“我没有...没有事。”丰墨岩几乎说不出话来了,看样子他方才在下面果真都是强装着力气的,便是用棒球棍打倒那个匪徒恐怕都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刚才没有继续放任他跟剩下的匪徒硬钢是对的,那个匪徒和被打倒的那个不同,他看起来要强壮许多,一个受伤的丰墨岩和赵楚罗这么一个弱女子,要去对付一个孔武有力的健壮匪徒,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赵楚罗将他身上又仔细检查了一下,果然,手臂上有一条很长很深的伤口,而大腿的侧边也流着血,想必一定很疼吧,受了这么重的伤,他竟然还能坚持着方才才倒下,也真的是不容易。
赵楚罗很快地从后排的座椅下拿出医疗箱子,凭借着记忆把他的伤口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前排的司机师傅主要是痛晕过去的,出血量不是很多,所以只能等到救护车来处理了。
“吃块巧克力恢复点体力。”
暂时安全之后,赵楚罗又从书包里翻出了一块巧克力递到了丰墨岩的唇边,目送着他慢慢将巧克力吞进去。
这么久了,他们没有回家丰家父母居然没有一个电话打来,也实在是奇怪,但是不管如何,眼下总归暂时安全了,就算那个匪徒回来隔着车子暂时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吃了巧克力之后,丰墨岩恢复了一些体力。
因为失血过多,他的呼吸有些粗重,指尖一片苍白:
“你...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