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语也笑:“猜的不错。所以你小心些。不过我今日帮你如此大的一个忙,你要如何谢我?”
“为师父肝脑涂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少说些漂亮话吧。”
“听师父的。”
在两人说笑着走远时,萧穆与他们二人只隔有一面薄墙。
他听着他们的声音被风雪淹没,依然伫立在原地,直到肩头积了一层薄薄的雪,宫人发现他时才回过神。
这个女孩的城府和头脑似乎和她的年龄并不相符,虽说他已经知道了江有雪非等闲之辈,可此一计,既让他感觉到不可思议,又有些窃喜。
这个少年此时并不知道,一颗种子在心底生根,最终成长为充斥血脉的枝桠。
这边,静妃和萧诚对坐无言,萧诚自然清楚今天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该如何劝慰母亲。他一向是不善言辞的。
静妃则在想花不语为何会出手帮一个籍籍无名的痴童,良久,她开口问:“那个花不语为何会帮江有雪?”
“那日花君说要收小……江有雪为徒。”
“收她为徒?”静妃眯起了眼,“一个傻子,他图什么。”
“……儿子不知。”
静妃懒懒地轻挑烛芯:“江氏女还是见识太浅。”
“母妃,您平时不这样叫的。”
“那从今日起你便记好,我们再不认得什么小雪。既然她要跟你母亲作对,那么她就只能是太子妃江氏女。”
“母妃……”
“我乏了,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