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孙坚又是一阵夸赞。
连珠炮似的话语,直接把孙志勤说的一脸懵逼。
不过,也让他明白的事情的前因后果。
至于杜秋为什么颠倒黑白,明明是他调戏杜秋,刘平苍仗义出手,结果变成了刘平苍调戏杜秋,而他孙志勤仗义出手。
这件事情,他想不明白,也不打算说出来。
毕竟,这要是说出来,还不一定被老头子教训成什么样子。
而且,幼军啊!
军中将士,谁不想战阵杀敌!
这种唾手可得的机会,让他直接忽略进一步思考这件事情的想法。
再说了,他们父子二人都是直肠子,就算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这个世界,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伤。
忧伤之人,自然就是刘平苍。
断臂的疼痛,只是一点。
最让他难受的,乃是说不出话!
准确的说,不仅说出话,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若非如此,之前在角房里杜秋信口雌黄的时候,他肯定要出言反驳。
不管杜秋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么做的,他总不可能背这么大的黑锅。
想他刘平苍自有苦读圣贤书,数次出入烟花柳巷,尚且保留童子身,洁身自好,可见一斑!
这污水泼在他身上,绝对是无法忍受的事情。
然而……说不出话!
他只能瞪着眼睛,狠狠的盯着杜秋,试图从杜秋的眼中发现答案。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杜秋在路过大宁坊的时候,就笑了笑,自顾自的走了,往西而去,根本没有跟他一路。
可怜的刘平苍,被陈广攥着没有断的右手,从大宁坊一路向南,去了兴庆宫。
一路上,行人无数。
万幸,刘平苍在京师没什么名气,也没什么人认识他,自然也就不存在丢人现眼的事情。
可是……疼啊!
疼,还说不出话,他只能一个劲儿的大喘气。
这种表现,也让陈广感慨道:“好家伙,狗都喘不出这么大的气。”
刘平苍狠狠的盯着他,心中愤懑不止!
但凡小爷脱困,弄死你!
刘平苍威胁的眼神对于陈广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
轻笑了一声,只当没有看见,自顾自的调侃他。
各种稀奇古怪的话语,张口既来。
听着让刘平苍更是技痒,恨不得和陈广好好的对骂……唔,应该是辩论一场……
“行了,瞪那么大眼睛也解决不了问题,进去吧。”
进了兴庆宫,兜兜转转,陈广带他在一个房间前站定。
这一间房,刘平苍有印象。
上一次,他在这里见到了余公子。
刘平苍喘着粗气,咬牙切齿的走进了房间。
房间内,如他所想,那位余公子就在书案后站着,提着笔,不知道在写什么。
吱呀一声,房门关闭。
刘平苍回头看了看,陈广并没有跟进来。
房间里,只有他和余公子。
余公子像是没有看到刘平苍一样,自顾自的写着。
一直等到他写完了撩笔,这才抬起头,看着刘平苍,轻声说道:“我一直在找你。”
一句话说完,他眉头微皱,似乎是觉得自己说的不是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