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被她气多了,这回被泼脏水冷谨淙都不生气,“知道红酒有问题,看来你还没蠢到无可救药,不过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不会浪费一瓶上万元的红酒给你下套,你这种人不值得。”
“纸醉金迷那种场所,你敢随便把酒给陌生人,就该料到会被下药,别告诉我宁家会把你养得那么单蠢、不谙世事,各行各业的生存法则是个人都知道。“
宁天心内心尴尬,表面淡然,“要你说,我早就知道她在里面下药了,只不过我想知道是什么药,这才亲自尝试,你懂什么。”
大意了啊。
以前过得太好,忘了世间的人心险恶。
不过吃一堑长一智,就当给自己交智商税了,同样的错误她不会犯第二次。
知道这女人满嘴跑火车,没两句真话,冷谨淙也不揭穿她,调侃道:“现在尝出来了,什么药,好吃吗?”
“也不是什么让人大开眼界的药,只是有点安眠的作用而已。”宁天心看着他那张小白脸,满脑子疑问,“你说她为什么不下虎狼之药,不会是只看中了你腰包里的钱而没看中你这个人,所以只想把你灌醉拿点实用的钱钱,并不想和你这个不实用的肥肉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宁天心觉得自己真相了,“你这人当得也真够失败,连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都看不上你。”
冷谨淙咬着后槽牙,“你可以走了,我想静静。”
楼先生不是那么好约的人,为了这次见面,他连续加班半个月准备合同。
他计划在见面后让楼先生相信他,进而顺利签合同投资他,哪怕签不成合同,也能和楼先生交个朋友。
结果就因为这女人扔的一个香蕉皮,他被送来了医院,楼先生也走了,他怎能不生气?
向宁家要交代,是他这辈子做过最错的决定。
他都恨不得把她一脚踹回宁家。
宁天心嘀咕,“呸,想静静,想梦梦还差不多,算起来我可是你的恩人,我以身试毒这才让你逃过一劫,不然昨晚睡得不省人事,被卖去挖煤都不知道的人是你。”
“你觉得她碰过的酒,我会喝?宁天心,不是所有人脑子都像你一样蠢。”冷谨淙气笑了,“恩人?看来你还没搞清自己的位置,你是来赎罪的,云梦的事你欠了我的,昨晚的事你又欠了我一次,你是罪人。”
人生攻击,赤果果的人生攻击!
“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你不是想教训我吗?”宁天心跑到窗边站定,一脸诚恳,“来吧,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也不欺负你,我站着让你打,动一下算我输,等你出完气就给陈伯打电话,说你同意让我住进去。”
找住的还要花钱,而她现在没钱也没工作,迫于无奈,只有住冷家。
冷谨淙眼眸一瞥,冷笑,“嘴上说着对我没意思,身体却很诚实,你果然还是想进我冷家的门,我就没见过比你脸皮更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