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就有这般志气,难怪把嘴皮子练得这么利索,原来都是为了讨好金主做打算。
宁天心翻个白眼,“我家人都没有,哪来的爸?”
她说的是实话,可冷谨淙以为,她因为被宁家送过来,从而对宁家人心生怨气不打算认他们。
“你就是因为这个不回宁家?”
难道不是因为对他有意思,死皮赖脸要进冷家?
宁家把她送来,她硬要回去的话他和宁家人都拦不住,毕竟在法律上她有权回家。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很想知道她不回去的真正原因。
想了想,宁天心点头,“也可以这么说。”
她还没想好以什么态度面对宁家人,宁家人是把宁天心灌醉送到冷家的人,宁天心后来一生痛苦与他们有分不开的关系。
要说关系大其实也不大,送来就送来,宁天心跑了啥事都没有,偏她为了宁家留下来了。
在记忆里,宁老头从来没说过让她稳住冷谨淙保住宁家的话,经常吓唬她、威胁她的人只有冷谨淙,还有个欺负人的宁云梦。
宁家人除了做了把她送到冷家这一件事,无论以前还是以后,都没伤害过她。
就像她说的,哪有什么身不由己,都是心甘情愿罢了,宁天心是自己要留下来被折磨的。
倘若第一次受折磨就逃之夭夭,后面什么事都没有,毕竟在这法治社会,冷谨淙做不到只手遮天。
宁家那边,等她想明白怎么和他们相处再回去。
“你走吧,我是不会让你进冷家的,冷家只有云梦能进,你还不够资格。”
冷谨淙仿佛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果断拒绝了她的要求,
宁天心觉得自己所有的话都白说了,浪费口水,看来不出大招,他是不会松口的。
乒、乓、砰、啪、咚、哗啦啦……
“啊啊啊,冷先生你怎么了,医生护士,快来人啊,冷先生发脾气,他吵着要出院。”
病房里能摔的都被她摔了,连他的手机也没能幸免。
冷谨淙急得直起上半身,一用力扯得腿上的肌肉疼,立马躺下怒斥,“宁天心,你发什么羊癫疯。”
宁天心笑得狡诈,小声道:“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接着她一杯水举到自己头顶,顿了顿,她向前一步靠近冷谨淙,水杯一翻,浇得他一阵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