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无法将狼撕碎,那结果必定是被狼撕碎。
代价太为恐怖。
殷桃止:那好吧,那你有空记得上来看看我。
顾烈阳:好的哟诶,不说了,我这边突然有人找我办事了。
殷桃止:嗷,拜拜。
“跟谁聊天呢,书看完了么?”
那边,简司吟略带磁性的声音传来。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或者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身了,支楞着腿,正在用胳膊整理蓬松的头发。
他的发色,是很接近屎黄色的那种感觉。
简狗屎……
他对自己的定义还真挺准确的哈。
殷桃止默默的在心里想,估计也就只有他这种傻叉会染这样的发色了。
她觉得就他这细腻白皙的皮肤,或许染个绿的更合适一点!
绿油油的绿,嫩绿草绿荧光绿!
“我在和易水潇聊天呀,我问问她这个书上写的都是什么意思,太难懂了,我看不懂。”
“?”
简司吟听到这话,愣了一瞬。
看着她费解且苦恼的表情,那么的逼真,他差点就信了。
这书都看不懂,那她可以回娘胎重造了。
“哪里不懂,问易水潇?怎么不来问我。”
“我怎么敢打扰您呢?”
殷桃止捏着嗓子,突然林黛玉俯身,伤情虚弱的说了一句。
“……”
简司吟有点手痒,抓了两把自己的头发。
鸡皮疙瘩掉一地。
“你给我正常点说话。”
“好的。简大人。”
殷桃止低下了头,看着他刚刚抓狂的动作,莫名想笑。
咬着唇瓣,她右手变成兰花指的模样,静静的翻了一页书。
“……”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