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的下巴着想,她没说出后半句。
“对啊,”林太一个劲点头。
顾烈阳轻轻扶额,没纠结这个话题,看向了殷桃止:“你在简神那里,学的还好吗?他没有刁难你吧。”
提到简司吟,殷桃止的表情怪异了两秒钟。
下意识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他靠近她低声说话的模样。
尤其是那句撩死人的低笑:“叫老公,也不是不可以啊。”
她没忍住打了个寒噤,她抱了抱胳膊,酝酿着说道:“学得倒是还蛮多的,但是就他那狗脾气,怎么可能不刁难我?”
“师傅,你都不知道,他威胁我要把我踢出俱乐部,还想让我做十个俯卧撑,还把我晾在那个空无一人的地方看书三天三夜,还让我自己打自己的脸,还试图撑死我,这个人实在是太坏了,你看这些证据,够不够把他告倒被开除?”
顾烈阳哑口无言的一瞬间。
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
这整栋大楼里,没人能开的了他。
“这……他真的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吗?”顾烈阳眼中逐渐复杂。
林太听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抱着胳膊,咧着嘴,听起来感觉好恐怖。
“他……他是怎么试图撑死你的?”
灌水,还是喂屎啊?
林太的脑海中,不禁飘满了十宗罪里面的画面。
幸好他和那个雷厉风行的男人不熟。
以后,也可千万不要惹到他。
殷桃止:“……”
默默的用插在兜兜里的手,揉了揉现在圆鼓鼓的肚子。
里面满满的八十多张红色毛爷爷呢。
“咳,这个,过程,不重要。反正他很坏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