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呢,白得的屋子不要白不要。”
王天悦死了正好,屋子留下便宜她。
米铺打今儿起干脆也别干了,收拾出来开一间正儿八经的酒楼多好。
“怎么样,喜欢么?”
柳珍珍突然笑眯眯瞅向萧霖,这小子一路跑过来直到现在好像都来不及弄清状况。
好端端一个人像极了呆瓜杵在满堆乱糟糟的屋子里直发愣。
“噗,这儿以后归你了。”
柳珍珍不厚道一笑,转头指着身侧的柜台毫不客气的豪爽赠予。
不管这房子的地契如今在谁手里,她说可以那就一定可以,萧霖这小子有一双被上帝吻过的手,如此心灵手巧的人儿一辈子跟她窝在县官府多委屈。
正巧王氏米铺腾出来了。
别的暂且不提,脚下这间屋子打今儿起偏要送给萧霖。
“傻啦?”
见这小子还杵着发愣,柳珍珍笑眯眯猫着老腰一步一步慢悠悠走了过来。
“说了给你一百两那就肯定会给你一百两。”
那天他第一天入住县官府,一双手勤快的可怕,整个县官府后院都被他收拾的干干净净。
可惜后来才弄回来的一千两白银又被王天悦坑走了。
当初说好了给他留一百两,那就肯定会余下一百两视作辛苦劳作的酬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