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夭阙拱手,表情严肃认真,道“臣领命,臣此生定护鸣扬公主周全!”
见司徒夭阙这认真的态度,皇上笑了“如此甚好,今后朝堂之上,鸣扬也算是有了能帮她的人。”他问,“你可知道,鸣扬自幼便不能习武?”
司徒夭阙眉头微蹙“臣不知。”
他知道如今的御铭音不会丝毫武功,但她其实并非自幼不能习武,因为在他六岁那年,见过御铭音一面,那年的御铭音才五岁,就已经悟到了武术的顶级境界。
皇上叹息了一口,道“鸣扬八岁之前本是天之娇女,练武奇才,可自从生了一场大病之后,便再也不能习武了。从那以后,只要她一受累,一用力,便会心悸气短。”
司徒夭阙想起御铭音易躁易怒的事,便问“那鸣扬公主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是与那场大病有关?”
张公公本想阻止司徒夭阙问,但已经没法阻止了,只能替司徒夭阙捏了一把汗。
毕竟,可是没人敢在皇上面前问这种问题。
哪儿知道皇上不仅没动怒,反而耐心解释着,道“兴许是与她一夜之间从练武奇才、天之娇女跌落成不能习武的别人口中的废材这件事有关。她虽脾气不好,但秉性不坏。司徒夭阙,你可知朕为何今日特地召你入宫?”
司徒夭阙摇头“臣不知。”
“正是昨夜鸣扬来御书房特意让朕好好待你,莫让婧妍那孩子再以身份压人,欺负了你。”皇上道,“对你赏识有加的,是鸣扬。”
司徒夭阙明白了皇上的意思,皇上是要他今后务必护鸣扬周全,务必注意鸣扬的一切动静,因为鸣扬毫无武功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