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声音很轻,“好多了,不疼。”
池未瑾微蹙了一下眉头,对他这话满是不相信,来之前,她询问过医生,说伤口加重,幸亏没感染。
温辞白瞧着她轻蹙的眉头,手心一阵痒痒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说:“你、你别皱眉,我忍不住想抚平。”
话音未落,他咬了咬唇,一阵懊恼,怎么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阿瑾,会不会以为自已不正经……
自知说错话,男人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双眸子又没忍住,偷偷地观察身侧女人脸上的表情。
“……”
池未瑾一对好看的秀眉非但没松,还皱得更紧了。
温辞白心中戚戚,局促又不安,磕磕巴巴地说,“对……对不起,我……不是要,轻薄你的意思。”
池未瑾瞧见他这副模样,轻笑了几声,没忍住,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温辞白薄唇弯起,习惯性地在女人手心蹭了蹭。
池未瑾一顿,几乎是下一秒,收回手,耳根子烫得厉害。
这习惯跟她家小白一样。想到小白,池未瑾眸光柔柔,也不知道它在家闹不闹腾,细细想来,已经很久没带出去溜溜了。
电视机里传来导演宣布小白是冠军的声音,屏幕上池未瑾抱着狗,满脸笑意。
温辞白把她的表情收入眼底,闷声问:“你很喜欢那条狗吗?”
池未瑾点了点头,毫不吝啬地夸赞,“它很聪明。”
每次回家,不管多晚,它都飞奔似得扑进她怀里。
温辞白恹恹,阿瑾不喜欢他喜欢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