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刚刚说我们很般配。”这句话说进辛或扬心坎里,他嘴角扬得很高。
“谁跟你是男女朋友!”苏以然气得垃圾也不想倒了,往回走。
关了手机的林淮安,深邃的目光一直凝视着自已左手上的表,忽而,嘴角勾了勾。
的确算是个老古董了,他戴了八年,也不是没想过换,只是觉得这块表更和心意。
池未瑾和苏以然一样,在他心里只是妹妹而已。
这话也不知是说服谁。
……
第二天,池未瑾在片场拍戏的时候,收到了温辞白发的很多条微信。
池未瑾的小忠犬:昨晚,我想了很多微信名,你喜欢那个?我马上改。
池未瑾的小忠犬:池未瑾的守护者?
池未瑾的小忠犬:最爱池未瑾的男人?
池未瑾的小忠犬:守护池未瑾?
池未瑾的小忠犬:白鲸??
其实还有一个微信名在温辞白的胸腔翻来覆去,他死死蜷着手指,才没把那七个字打出来池未瑾的男朋友。
池未瑾的小忠犬:你是不是在拍戏?我打扰你了吗?
池未瑾的小忠犬:你拍戏累不累?试图卖萌。
池未瑾的小忠犬:我今天出院。试图卖萌。
病房里,温辞白耷拉着一个颗脑袋,对于归零说的话半个字都没听进去,他家阿瑾不回他消息。
“主子,主子?”回复他的是一记冷眼,归零想他白说了。
池未瑾的手指点了点屏幕,回复他的消息。
池未瑾:别改了,就用这个吧。祝贺痊愈,还有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