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正在和陈年卷宗做斗争的苏黎,仿佛有感应般打了一个喷嚏。
“谁念叨我来着。”
绿豆关心上前:“是不是最近看书太晚着凉了?我这就去再拿些炭火来。”
苏黎还未出声阻拦,便又是一个喷嚏。
千金子从窗口探出头,耳侧还别着一朵不知从哪弄来的绢花,淡青色的花蕊,粉白的花瓣,瓣尖上还点缀着几颗珍珠,做工甚是精细:“爷,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人家正骂你呢。”
苏黎斜他一眼:“我怎么觉着你说的就是你自己呢。”
“哪能啊,你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放肆啊。”千金子连忙道。
说完小声嘀咕:“我要是敢说您坏话,估计阁主那个护短的,分分钟就能让我知道什么叫做天谴。”
苏黎没听清:“你说啥?”
“没什么,没什么。”千金子讪笑。
“你这头上的绢花倒是别致,倒是没想到你有这么特殊的癖好。”苏黎说着还一边发出了“啧啧啧。”的声音。
“怎么就不能是我买给别人的?”千金子郁闷道。
“噗,你可别逗我了,谁不知道你千金子身怀千金,一毛不拔,要你花钱买东西送人?你还不如告诉我是这绢花成了精自己跑你头上去了。”
看着苏黎笑的前仰后合,千金子气急直接遁了。
安南府上
黄豆闲的都快长蘑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