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却是熟悉的家具,分明在她自己的闺房。
做梦了吗?杜允慈摸了摸完好戴着的头纱,一瞬困惑。
但后颈残留的疼痛告诉她并不是,她确实见到大壮了!
顾不及思考她现在是不是获救了所以安然无恙地躺在家里,杜允慈连忙下床:“映红!映红!”
无人回应。
杜允慈拎起头纱和裙摆打开门往外走:“爸爸!”
陌生的环境登时令她顿足。
原地呆愣两秒,杜允慈退回卧室。
她没眼花,确实是她的闺房。
可为什么外面……
杜允慈重新走出去。
很快脑中浮现出某种猜测,她仓惶地再次退回来,疾步走到窗户前,拉开窗帘。
窗外入目的风景并非花园。也不见圆形小露台。
这里是一楼不是二楼!
这里根本不是她的家!更不是她的闺房!
只是被布置成她闺房的样子!
思绪混乱,无意识间,杜允慈慢慢地一步步往后退。
不瞬,后背倏尔抵上一副温凉的躯体。
熟悉的淡淡药香飘入鼻息,杜允慈惊得跳开,又不小心被头纱狠狠绊了一跤。
不过这回她倒到地上之前,先被人及时捞稳了身形。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杜允慈宁愿摔一摔:“放开放开别碰我!你放开!”
掰不开他的手臂,杜允慈便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使劲推搡。
蒋江樵如常平稳的嗓音自她头顶落下:“为什么这样怕我?我什么都还没说。”
“没什么可说的!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杜允慈捶打他。
蒋江樵纹丝不动:“你是我的妻子。这里现在就是你的家。”
杜允慈狠狠踩他的脚:“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你的妻子!这个婚不作数!你骗婚!我现在就去登报和你一刀两断!我不会嫁给你的!”
蒋江樵捉起她戴着戒指的那只手:“婚是你心甘情愿结的,婚书是你心甘情愿签的,我没逼过你一丝半分。”
杜允慈摘下戒指掷到地上:“大壮都和你当面对质了你还狡辩什么?你就是个坏人!却一直在我面前装好人!我瞎了眼居然受你的欺骗!我怎么就相信你了?”
她就应该只相信那个噩梦!
眼前的蒋江樵和梦中的蒋江樵就是一样的!是同一个人!她根本没有改变他!
蒋江樵抬起她布满泪痕的脸:“大壮单薄的指控根本不足以让你的反应这么大,笃定我是坏人。”他阴暗不明的狭眸眯成耐人寻味的弧度,“你凭的是你说我欺负你的梦?”
这是元宵那夜之后,他第一次主动和她提起。虽早知晓自己酒醉说漏了嘴,但当下情形被他一语中,如同底牌被他揭开,杜允慈还是微不可察地一颤。
即便只一瞬的反应,蒋江樵也没错过:“告诉我,你到底梦见了什么?我怎么欺负你了?”
“别碰我!你别碰我!”杜允慈撇开脸回避他的手,心中的酸涩涌上来眼睛里,她难以自抑地抽噎,“我姆妈怕我受骗!在天显灵托梦告诉我你是坏人!你现在原形毕露!你这不是就在欺负我!我要回家!我要找我爸爸!”
蒋江樵的手倒是从她脸上拿开了,但转而覆上她的后背,愈发亲昵地拥她入怀里:“你已经结婚了,回门是第三天的安排,到时候会带你去见你爸爸。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
“你休想!”没等他讲完,杜允慈仰头一口咬住他的下巴,嘴巴里很快一股血腥味。
可她并没能令蒋江樵吃痛松开她,反而被蒋江樵抱到床上去。
这里真的完全和她的闺房一模一样,还是按照新房布置的,杜允慈挣扎的时候甚至从枕头底下摸出了舅妈塞给她的那本书。
太可怕!他究竟背着她还做了哪些事?
杜允慈哭着丢出去:“你下流无耻!”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呜呜呜,女鹅,憋哭!麻麻心疼!”
杜允慈:“猫哭耗子假慈悲!”
蒋江樵:“我的心疼是真的。”
周末愉快。上一本宁宁和宣仔那里的留评全勤奖名单我今天搞出来在围脖上公布了,“pan”“一不小心就ing”“jjrl”和“缘月873296”四位亲桑,记得按要求领取我的一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