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那张嘴是个例外。

姜念禾看得久了，萧禾贤也是转过了头，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微微挑眉。

吓得姜念禾刚忙收住自己的眼神，转头慌乱的注视着电视机。

洗洁精的泡沫在水龙头下越来越丰富，附着在盘子上油渍瞬间被冲刷而下，萧禾贤眼神恍惚，最后笑着问了姜念禾一个问题：“你说，按照我这个说话艺术是不是不说话好一点？”

“嗯？”姜念禾哪有功夫思考这个问题，只是搪塞说，“也许吧。”

“我试过。”

萧禾贤只是看着自己已经搽拭干净的盘子，低着头，也并没有转移视线的想法。

“然后，我后悔了。”

姜念禾虽然和萧禾贤接触的不多，可是这个时候稍微一想也就能知道萧禾贤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高中的时候？”

“不止，从我五年级到我出国为止。”

电视机上，一曲作罢，主持人邀请表演结束的嘉宾返场聊天。

姜念禾没在意电视机上的动静，只是问他：“那为什么突然后悔了？”

萧禾贤还没有说话，空旷的房间里，电视机上传来的话语便是突兀的插入。

那位歌手谈起她的人生经历，笑道：“我之前很喜欢芭比娃娃，但是等到初中的时候我又喜欢上了唱歌，我父母和我说要去兴趣班的话就不能玩娃娃了，但是我还是选择了唱歌，我觉得那个时候的我放弃了芭比娃娃可能也是权衡利弊的结果，因为我有了更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