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和丽姐从城中村驱车离开,来到了一家酒店。
这酒店招牌底下,有沈家的商标。
这是沈家产业。
进楼之后,没有人敢问沈家小少爷背后扛着的麻袋是什么。
北滨市的酒店随意进去一家,有四分之一的可能就是沈家控制。
这家酒店,沈北连招牌都不认识。
可是大堂经理认识沈北。
不管沈氏集团闹得再怎么凶,沈家少爷也不是大堂经理可以得罪的。
他屁颠屁颠的跑前跑后,为沈北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沈北直接带着杀人凶手来到总统套房,将这小子丢在地上,发出沉闷响声。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沙发上,从酒柜里面拿出来一杯不认识的酒,咬开就喝了下去。
他不在乎这酒有多少钱。
反正不管是多少钱,他都不用付款。
这酒店都是他家的。
丽姐站在一边,松开了帮助了杀人犯的袋口。
“你,你根本就不知道得罪了谁!
现在放开我,我还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放松袋子,这绣衣使者痛苦的说道,他感觉全身骨头都断了。
就连内脏都在出血。
要不是他是练髓境的武者,怕是此时早就凉了。
他本来不打算这么威胁眼前的年轻人。
按照他们绣衣使者的性格,威胁人从来都是杀人全家,哪里这么怂过?
可是这一次,事情不是这么算的。
他被这个神经病一样的人打断了骨头,原因就是因为他杀人了!
武者向来高高在上,什么时间眼睛里有过正常人的性命?
和精神病人,不能杠着来!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但身手凌厉的可怕,就连精神,他觉得都不怎么正常。
“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对于弱者的威胁,沈北充耳不闻。
他想的很简单。
沈家,是这里的统治者之一。
他,是沈家的继承人,没有之一。
沈家从那些被武者看不起的普通人身上收税。
他沈北,用的就是这些税收吃香喝辣,他就要保护这些人。
一手交钱,一手庇护,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么?
沈北优哉游哉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练髓境武者,要说练髓境武者就是皮糙肉厚,这要是一般的武者,被沈北一巴掌拍下来,怕是连骨头都碎裂了!
唯独这一位,他身上的骨头都插入内脏,虽然看起来伤势颇重,可生命力依旧旺盛,短时间内死不了。
丽姐站在沈北身后为沈北捏肩,沈北很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这是我们在特训的时候学的。”
丽姐红着脸回道。
“沈家死士还学习这个?”
沈北也没有料到,死士还要学习按摩技术。
丽姐红着脸不说话,微微低下了头。
这一幕看的躺在地上的绣衣使者何森怒火中烧。
恨不得暴起杀了这对狗男女。
沈北享受着捏肩,转脸对何森说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我只能说,小子,这一次你招惹了天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