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已经拧好布巾,暴力的扯开喻年的衣领,吓得喻年差点伸手出来阻止,被木晚晚一个眼刀子制止了。
“安分点!。”她将滚烫的毛巾压在喻年心脏的位置,喻年被烫,她的掌心也被烫,谁也不好受。
“你觉得心口难受吗?”
喻年盯着近在咫尺的容颜,点头。
“难受就对了,你体内的毒素随着血液快速流窜的时候,就会导致你毒发,而心脏是每个人的命门,我用草药热敷心口,可以用药草压制你心口处的毒素,将它们逼到其他位置。所以一会你其他地方可能会比较难受,但总比心死了好。”
木晚晚软着声音给他解释。
“但这个方法并不能久用,第二次还好,救了你体内的毒素就会适应草药的作用。”
木晚晚忍不住又叹气了:“要是能知道你到底中了什么毒就好了。”
喻年终于忍不住将手从被窝里抽出来,覆盖在木晚晚压在他胸口的那只手上,眼神灼灼的盯着木晚晚。
木晚晚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你看着我干嘛啊?”
“你好看。”
“发什么疯?病糊涂了不成?”
布巾的热度退了,木晚晚借机抽回手,将布巾重新洗了,递给喻年:“你自己压着吧。”
喻年乖巧的接过布巾,结果被烫了一下,眉头顿时皱了。
“烫了?”木晚晚紧张的抢回布巾,翻看他的手掌,果然被烫红了。
“真是细皮嫩肉的,一点活都干不成。”嘴上埋怨,手却忍不住重新帮喻年将布巾压在心口。
喻年眼底的得意之色一闪而过。
“为夫以后一定好好干活。”
“干什么干?你是全村的希望,给我乖乖考状元去。”
“好的娘子。”
他因为咳嗽而变得有些干哑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如一束电流,钻入木晚晚的耳朵,流窜全身,让她整个人都的。
她侧头看向窗外,意外发现外面竟然下雪了!
她惊喜:“下雪了!”
喻年盯着她的脖颈:“嗯。”
“这么大的雪,明天肯定不能去镇上买年货了。”
“等雪停了再去。”
“不过,可以堆雪人玩!”
“雪人?”
“明天我们煮火锅吃吧?”
“火锅?”
木晚晚絮絮叨叨的,一句不连一句,想到什么说什么,喻年应着,眼里对明天更多了憧憬之色。
自从木晚晚出现在他身边,他的一切果然都在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