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的闵又煦随手从衣架上取下成套的男士西装,丢甩到桑驰远的脚边。
紧接着,她又走向饰品柜台,一枚枚钻戒、一条条项链被扔在地板。
不一会,店内一片狼藉。
“你在做什么?”桑驰远有些着急。
“看不出来吗?”那你有什么资格当我的感情玩伴?”闵又煦捡起一条领带,泛红的眼眶蒙上雾气,“我的玩伴,起码得穿成这样,并且买得起这一地金银珠宝。”
桑驰远紧抿着双唇,闪动的眸光充满无奈与愤恨。
“为什么这个眼神?在扮演对金钱不感兴趣的清高男人?”闵又煦紧握上桑驰远的手腕,“是不是还缺块手表?”
不想继续参与着幼稚的闹剧,桑驰远果断地甩开闵又煦,转身迈开大步。
不甘心的闵又煦再次握上桑驰远的手腕,为了不让桑驰远逃跑,她连拖带拽地把桑驰远推进店内的洗手间。
狭小潮湿的空间里,两人都背靠着墙壁,距离暧昧地刚好,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
“我现在,是你的榛树。”闵又煦再次举起领带。
桑驰远看着领带,保持着沉默。
“要我帮你系?”闵又煦伸手,想要替桑驰远整理领口。
桑驰远立刻握住闵又煦的手,一阵酥麻穿过心间。
闵又煦脸泛红晕,温柔眸光耀动着世间星辰,眉宇间也不再有压迫的气势。
“系上领带,我就有资格参与你的舞会了?”桑驰远低垂着眼帘,内心有所动摇。
“参加舞会又如何?钟声会在十二点敲响。”闵又煦恢复理智,她冷着一张脸,语气更是淡漠,“我只是要你知道,我对你来说无比遥远。”
“一直都知道。”桑驰远松开闵又煦,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桑驰远的退却让闵又煦再次心软,“可我在试图延长魔法,所以努力了解你、靠近你。”
桑驰远侧过脑袋,不再直视着闵又煦,轻声嘲讽:“努力了解贫穷?还是想要靠近贫穷?”
“别小瞧我的努力,至少我在努力,可你连留下水晶鞋的想法都没有。”闵又煦感到眼眶一阵酸痛,语气也变得哽咽,“既然很清楚我的身份,为什么不能为我着想?哪怕一分钟都好。”
终于,桑驰远意识到自己的懦弱与自私,他长呼一口气,将闵又煦搂紧怀里。
闵又煦闭上双眼,多想时间就此停滞。
洗手间的灯光突然熄灭,仿佛与世隔绝。
“滴答。”
“滴答。”
水滴声传入耳际。
黑暗中,冷汗爬山闵又煦的额头,她隐隐觉得心脏在收缩,四周的空气也变得稀薄。
灯光重新亮起,一切恍如梦境。
桑驰远同时松开怀抱,闵又煦也急切地推开洗手间大门,快步走远。
商场走廊。
周围人声像是沉入深海,闵又煦双手扶着墙壁,身体弯曲成九十度。
呼吸困难的她憋红了脖颈,血丝也布满双眼。
恍惚中,闵又煦吃力地拨通电话
“沈昱承,来救我。”
哇噻蛋糕说
喜大普奔!
桑指导抱到闵社长了
除了显而易见的相思病,闵社长的身体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新出场的沈昱承又是什么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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