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很快又想到，那又如何？程曦只是林臻助理的女朋友，跟自己根本没法比！

她朝程曦走过去，问道：“祁特助最近忙吗？”

程曦：……

施熙雯为什么要问自己？

她说道：“施小姐怕是问错人了，祁特助是大忙人，我们哪能知道他的行踪！”

施熙雯一愣。

这什么意思？

分手了？

施熙雯皱了皱眉。既然分手了，那自己也不必自降身价去跟她寒暄了，直接转身上楼。

钱澄奇怪地问道：“她为什么要问你祁特助的事？”

程曦摇摇头。

店面布置调整完之后，程曦就去闲居艺术馆找慕容迟学琴。

慕容迟早就到了，看到程曦进来，目光朝她身后看去。

他已经闻到了淡淡的酒香，但竟猜不出来是什么酒！

“小丫头，今天给我带的什么？”慕容迟按捺不住好奇，问道。

程曦神秘一笑，把酒壶放在桌上。

慕容迟打开一看，这是

“米酒？”

他惊讶地看着程曦：“米酒也算好酒？”

程曦笑着道：“师父可以先喝喝看。”

慕容迟狐疑地看她一眼，倒出一杯，喝完之后，又看她一眼。

这丫头到底从哪儿弄来的米酒！

细腻润滑，醇香甜蜜。

这味道竟让他一时怔了。

“来，我们开始。”

慕容迟喝到了让他满意的酒，心情大好，便绕有耐心地开始教授程曦。

只不过……

半个小时后，慕容迟忽的一下子站了起来，颤抖着手，指着程曦：“小丫头，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学过琴？”

纵是程曦脸皮厚，这会儿也有些脸红，低咳一声：“没有……”

小时候，程月华送她去学琴，她上了一天课就跑了，后来就没学过了。

慕容迟听完，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没学过不是问题，问题是，这丫头压根没有音乐天赋！

半个小时了，她弹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程曦真怕慕容迟气出个好歹来，忙给他倒了杯水润润嗓子，然后，弱弱地问道：“要不，换个人跟您学？”

比如像施熙雯那样的。

慕容迟呵笑一声。

想临阵退缩？

他看着程曦说道：“我就收你这个一个徒弟，我告诉你，你要学不会，这首曲子我就带棺材里去！”

程曦：……

要不要给她这么大压力啊！

慕容迟白她一眼：“还不继续？就按照我刚刚教你的练！”

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大年纪收徒弟还得教徒弟指法！

现在看程曦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程曦：……

她都这么大了，还得被逼着学琴。

她心里也苦啊！

一个下午学下来，程曦十个手指头没有一个好的，疼得她直吸气。

玲姨看见，心疼死了：“我的夫人，你这手怎么伤成这样了！”

林臻刚回到公馆，听见这话，抬头朝程曦看过去：“你受伤了？”

程曦一惊。

他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