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听了楚依岚这话,眼中杀意更盛,冷笑道楚依岚,死到临头,你还想狡辩不成?
李玉兰听了这话,眸中闪过一丝兴奋,面上却故作可惜,上前附和道是啊,夫人你就认命吧,你也真是糊涂啊,将军待你还不够好么?你居然……
说到这里,她话音一顿,像是难以启齿一般,重重叹了一口气。
老太太冷哼一声她算什么劳什子的夫人?别辱了我将军府的门楣!
楚依岚听着二人的话,顿时明白了,那大夫替她诊脉的事,传到老太太耳中了。
她看着面前惺惺作态的李玉兰,冷冷一笑是你在我身上动了手脚吧?李玉兰。
她对将军一心一意,怎会勾搭外男,更不可能有喜脉,定然是有人对她下了手脚。
李玉兰听了这话,顿时荒谬至极的笑了,这楚依岚怕是吓疯了吧,什么事都往她身上扯。
自己找了奸夫,怀了野种,如今想赖到自己身上?
她看着老太太,委屈到老太太,这是什么事呐,这往后府中的人犯了事,怕是都要往玉兰身上揽了。
老太太摸了摸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旋即冷冷看向楚依岚说!你那奸夫到底是谁?!
楚依岚质问道母亲就不愿相信儿媳一次么?即便母亲不喜儿媳,可儿媳对将军的心,母亲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老太太冷冷一笑还不承认是吧,好,我让你死个明白!府医,替她诊脉。
府医听着老太太的话,只觉后悔不迭,他今日就应该告假的啊,怎么就掺和进了这事。
长长叹了口气,可也只有无奈上前,恭声道夫人将手伸出来,我替夫人诊诊。
楚依岚点了点头,轻声道此事定然是有人陷害我,我知晓府医医术高明,烦请府医还我一个清白。
旋即将手伸出去,满含希冀的看着那府医,希望他能诊出不一样的结果。
府医将手按在楚依岚手腕上,细细的把着那脉象,半响后,他皱了皱眉头,沉声道。
夫人的脉象,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确是喜脉无疑。
虽然他摸着有些许异常,可确实是喜脉无疑。
楚依岚听了这话,顿时心如死灰,是谁这般恶毒?竟要将她至于死地。
老太太听了这话,本来已经平复的心情,又瞬间爆发贱妇!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楚依岚眸中泛出点点清泪,苦涩一笑如果我告诉母亲,我是被人冤枉的,母亲信么?
老太太还未发话,那方的李玉兰便尖笑道夫人这话,可真真是可笑至极,你告诉妾身,除了男人,谁有那个本事往你肚子里,塞一个孩子?
证据都摆在面前了,这楚依岚居然还在狡辩。
老太太冷冷看着楚依岚,那眼神冰冷至极,恍若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只见她冲着身后招了招手来人,上鸠酒!
楚依岚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太太,这是要她的命啊,她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