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耍酒疯?
原来女子喝醉酒,也会失常的吗?
华初对他怨道,“正常操作不该是你抱着我,把我给放到床上吗?”
那怎么能行?
“男女授受不亲。”
就算他有责任保护她追随她,但是也要保持那个度。
华初被他给逗乐了,“别给我扯那套!之前你还抱我了!”
龙凉骁浑身凉透,顿时对着华初行大礼,“我无意冒犯……”
华初故意使坏,上前一步,凑到躬身没起的龙凉骁耳根,“你是我的人,不假吧?”
“……是。”不假。
华初靠他更近,龙凉骁的耳朵能敏感察觉到她的温度。
“你还说过,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并且不后悔。”
这话没毛病,龙家家训,龙凉骁确实说过,“是。”
华初的唇瓣已经是距离他耳朵只剩下不足两毫米,她拿捏的很准。
“那我现在让你……”
她的停顿,让等着命令的龙凉骁有些心慌,他突然不那么确定龙家家训是不是什么都要听了。
华初玩儿够了,猛地直起身道,“等我睡着了再走!”
背过身朝着床边走去,华初鞋子都没脱,将脚悬在床沿,背对着被捉弄的人偷着笑起来。
龙凉骁的视线紧跟着她,数秒钟后,弯腰捡起落地的被子,拍了上面的灰尘,拿过去,给她盖在身上。
藜邬
找不见木阿大,子书泽里没惊动子书雄,派人往姜家去。
可进去的人没多会儿就出来,告诉子书泽里,“不行,姜恰的房间周围加派了很多人手,就等着咱们过去。”
“阿良八成被困了。”
贸然进去要人,肯定是要被姜家拿捏的,子书泽里气恼又火大,带着人暂时离开。
一夜之间,外头便传起了姜家恰儿和族长家少主子的风流韵事。
“谁说不是呢,没想到少主子还是个情重的呢,可真叫人羡慕。”
“刚有了身孕就这样寸步不离,迫不及待过去陪着,等恰儿嫁过去,还不得疼到骨头缝儿里?”
“不能比不能比,我这鼻子里的味儿都是酸的,可太叫人眼馋了。”
“哎呀,我要是年轻个十几岁该有多好,也想找个良儿那样的好男人。”
“呸!疯婆子你想的美!”
“不过少主子可真会疼人,听说是昨天夜里爬墙进去的呢!”
“真的呀?那可真是太刺激了!”
“……”
子书泽里一早起来,将这件事说给子书雄,子书雄险些气炸,“你说什么?姜家把良儿给扣下了?”
子书泽里黑着脸点头,子书雄怒吼,“他姜家到底要做什么?”
侯启严一夜没睡好,他单纯操心着姜恰那若有似无的身孕。
他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苦于没有证据。
“族长莫气,咱们从长计议。”
“还从什么长计议?他们这是逼着良儿娶了姜家那丫头!”
子书雄万分不愿看到那样的情景,他已故的妻子定是希望儿子们都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子书泽里要扛起重担,婚姻上面大意不得,可少子好不容易归来,他不想把他也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