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青燕说“那就去和青河睡吧。”
“不”阿木瞪眼,洞房花烛夜分房睡也算,还是跑去跟男人睡这有点太惨了
阿木苦涩地看着宗青燕。后者根本没有移动。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妥协,她一定会受罪的这家伙很擅长爬杆
没有办法让她改变主意,阿木不得不垂着肩膀承认他的生活“我睡地。”
“这不就完了。那边的橱柜里有床上用品。然后他脱掉鞋子和袜子,上床睡觉去了。
阿木急切地看着自己苍白的双脚,他的怨恨变得越来越强烈。
宗青燕不回头,却也能感觉到身后的怨恨气息,听着他慢慢地把被子拿过来,其间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滑稽地勾起他的嘴角。
第二天早上,宗青河和阿木同时走出了房间。他见阿木脸色阴沉,惊讶地说“你怎么了”
阿木忿忿地看着他,张大了嘴,好像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挥挥手说“没关系。让我们把昨天的混乱处理掉。顺便数一数,村民们拿了些什么。”
“哦。”宗青河追问道“我姐姐在哪儿”
阿木的脸色更加气愤“一大早就出去了。”看了宗青燕留下的便条,他知道媳妇还有早上爬山和锻炼的习惯,所以她没有叫他早上,他想看看他的可爱媳妇的睡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