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我问你个问题,你为什么不走唱跳歌手这条路,我看过你的资料,上面说你年幼时期学了好几年的古典舞。”
褚阙凝眉,这一次总算抬头看了她一眼。
见他沉默,于稚以为自己问了什么不该问的话,比如他因为练古典舞受了伤,这才没法继续以舞者的身份站在舞台上才走了创作歌手这条路。
于稚低了低头:“不方便说就不要说了。”
“倒也不是。只是你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我以前从未想过眼下需要好好思考。”
是啊,从他放弃跳舞的时候开始就不断有人问他为什么不跳舞了,就连他母亲段林越女士也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无论他做什么都表示支持。
但却也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他沉默片刻,最后给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极度荒唐但好像又解释得通的答案:“因为……你有见过古典舞唱跳歌手吗?”
于稚:“……”
好……有道理。
“等下吃了饭你收拾一下碗筷,我还有一首歌的编曲没有完成。外面还在下雨,你收拾好了看会电视或者睡会儿觉休息休息。晚上我送你回去。”
说着也不等于稚点头或者摇头便起身朝着走廊过去,转进了一间录音室。
于稚愣了片刻,叹了一口气感慨道:“有钱人真是可怕,自己家里就有录音室。”
于稚收拾了碗筷,窝在沙发上给自己再次量了个体温。她拿着体温枪突然就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深夜溜进褚阙的卧室。
想到这里她微微晃神,有几分心跳加速。
话说她这样待在褚阙家中会不会过于自然了些?不是她对褚阙有什么非分之想,实在是眼前的场面让她忍不住浮想联翩。
毕竟褚阙的妹妹看见自己还十分友好地跟自己打招呼……
停停停……
不能想了。
于稚摇了摇头,发现体温已经恢复正常后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上有个针眼。
她按了按那个地方发现有些痛,这才想起了早上好像迷迷糊糊之间自己起来上过几次厕所。
那时候好像就隐约看见床边站着几个人,其中有个女生恰巧就是短发,还帮自己提着输液瓶陪自己上厕所……
于稚脸一红,顿觉尴尬。这么说,那时候不是她在做梦而是真的。
天!她居然让褚阙的妹妹帮自己提输液瓶陪自己上厕所?
等等,且这个人还是徐鹤鸣的老婆。于稚吞了一口口水,突然间有些后怕,按褚阙的样子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但徐鹤鸣呢?
知道自己养尊处优的老婆帮她提输液瓶会不会打死她?
她不敢想象,摇了摇头,干脆打开手机去网上搜了一下关于徐鹤鸣老婆褚楚也就是褚阙的妹妹的资料。
褚楚,二十八岁,古沉集团海外分区副总。丈夫徐鹤鸣,夫妻二人共育有两子。其父古沉集团总裁褚盛,其母段林越当年是国家歌舞剧院女首席,后成为帝都舞蹈学院客座教授。褚楚大学未毕业便已经在古沉工作,且取得了不菲的成绩。
其兄: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