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也问不出什么来,便让他回去了:
“李峰,你且回去,要是想到什么线索的话,就来告诉本官。”
“是,大人。不过,小人的弟弟李甲的尸体,什么时候可以领回去呀?我作为他的哥哥,想早些让他入土为安。”
我有些为难:
“这个嘛!得过两天,到时候再通知你吧。”
“是,大人,小人告辞。”
李峰走后,我吩咐魏静李言:
“你们俩去调查一下这个李峰和李甲,越详细越好。另外,明天请李甲的夫人来认尸。”
“是,大人。”
他们两个离去后,我则拿着那张纸研究起来。
看着纸上那一团模糊的墨渍,实在也是猜不出来那到底是什么字。
但我又隐隐觉得纸上的这个字,恰恰又是本案的重要线索。
于是,想尽办法研究它。
夜里睡觉前,我还在研究呢!
嘟嘟见我不睡觉,写个字,就把纸给丢进水碗里,然后再捞出来观察。
要不就是写完字之后,就用手蘸了水,然后模仿下雨似的淋湿那张纸。
嘟嘟实在忍不住了:
“我说小姐,你这是在干嘛呢?搞什么小发明吗?”
我不理她,继续专心我的研究: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破案呢?我得学学福尔摩斯,好好做做研究。”
嘟嘟懵了:
“啥?啥摩斯?那是什么玩意儿?”
我鄙视嘟嘟:
“你不懂。福尔摩斯可是世界著名的大侦探,他可厉害着呢!”
嘟嘟将信将疑地回房睡了,临走还不放心地看看我。
一边走一边嘟囔:
“福尔摩斯?有这么个人吗?怎么没听说过?小姐这不是又犯病了吧?”
第二天,嘟嘟一大早起来就去找了魏静和李言:
“哎?你们两个可得盯紧小姐,我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
“反正就是行为古怪,还整天念叨什么福尔摩斯?你们能不能查查,这福尔摩斯,到底是谁,把我们家小姐给弄得神神叨叨的?”
“好,嘟嘟,我们现在忙案子呢,等有空一定帮你查查。”
“对了,还有什么包大人,柯南的,都查查,小姐经常念叨他们呢!”
“是,嘟嘟,我们知道了,等查到了就告诉你。”
“谢谢啦!”
上午魏静派人去请李甲的夫人吴氏来县衙认尸,吴氏却不肯来:
“哎呦,你们真的是衙役吗?是不是李甲又串通你们来戏弄我?”
衙役不客气地回到:
“吴氏,请你跟我们到县衙去一趟,自然就明白了。”
吴氏将信将疑地来了县衙,我递给她一张她丈夫的画像:
“吴氏,你好好看看,他是不是你的丈夫李甲?”
吴氏看着画像笑出声来:
“哎呦,这个死鬼,又把自画像拿出来到处显摆?他人呢?把我诓来县衙,到底是唱的哪出啊?大人,你该不会跟他一起合伙骗我吧?”
我见吴氏好奇怪:
“吴氏,你为何如此说?”
吴氏不以为然:
“我们家那个死鬼,经常不回家,我也不知他到底死哪儿去了!他呀,动不动就和别人串通好了来骗我,准是又死到哪个小狐狸精家里了吧?”
我只好正色告诉她:
吴氏,你的丈夫李甲,已经死了,现在县衙停尸间,你需要去认尸!”
吴氏大惊:
“啥?真死了?”
不一会儿,吴氏就红着眼眶,抹着眼泪从认尸间回来了。
跪在堂前请求:
“大人,我家相公死的冤枉,请大人替民女做主。”
“你家相公李甲是个什么样的人?”
吴氏止住眼泪,恨恨地说:
“他呀,就是个死鬼!吃喝嫖赌,坑蒙拐骗,寻花问柳,拈花惹草,什么都干!”
“啊?那这么说他该死?”
“大人,我家相公虽然品行恶劣了些,人也不着调,可是他罪不至死呀!请大人做主,找到凶手,替我们孤儿寡母伸冤哪!”
说着哭哭啼啼起来,我忙吩咐人将她扶了下去,好生安抚并给送回家去了。
之后魏静和李言,来汇报调查到的关于李峰和李甲兄弟二人的情况。
“大人,那李甲果然如李峰所说,吃喝嫖赌抽,样样在行。”
“那李峰呢?”
“李峰就是大名县城的一个陶瓷商人,在城里有个店铺,虽说是和弟弟李甲一起合伙开的,可是李甲整日里游手好闲,店里的业务基本也都是他的哥哥李峰在打理。”
“这么说李峰还算老实本分?”
“大人,正是。”
“那李甲在赌博上可与人有什么瓜葛?”
“大人,李甲虽然好赌,但却没听说他欠谁的赌债。也没听说他有什么仇人。”
“哦?那感情纠葛呢?”
“回大人,李甲倒是经常拈花惹草,说起来倒是与不少女人有染,可不是风月场所的女人,便是什么风流小寡妇,不是花钱买笑便是你情我愿,倒也看不出有什么仇人。”
“那谁杀了他?”
“大人,属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