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等在外面的魏静和李言,见到我们出来,都看傻眼了!
嘟嘟非常得意:
“怎么?看呆了?我和小姐的造型,不,泡丝,美呆了吧?”
“嘟嘟,什么丝?”
“嘟嘟,泡丝是啥玩意儿啊?”
嘟嘟扭动水桶般的腰肢,手扶着巨大的帽檐,缓慢地挪了出去:
“你们啥也不懂,没文化!小姐,咱们走!”
可惜天公不作美,今天偏偏大风天。
我也急忙挪动脚步,两只手扶着大帽檐。
感觉走路的阻力,瞬间增加了不少!
魏静和李言,看着我和嘟嘟肥硕的背影,还有那两顶破记录的大帽子,无奈摇头苦笑。
“李言,你说这女人怪不怪?”
“怎么怪了?”
“女人可以为了美,穿个三寸金莲,也能为了美每天朝自己脸上抹这个抹那个,甚至不惜朝自己的脸上动刀子!还弄这么大一顶帽子顶着,累不累?”
“嗯,这帽子比雨伞都要大了。也好,一会儿去田府野宴,也省得咱们给她俩打伞了。”
“李言,这女人可真麻烦。要是将来咱们娶到这样的娘子可怎么办?”
“魏静,想多了吧你?要是遇到这样的,打死我也不结婚。”
我在前面的风中,依稀听到了结婚二字,急忙扶着我的大帽子回头问:
“谁要结婚?莫不是你们看到大人我美貌无双,想结婚了?”
“大人,请自重。”
“大人,风大,小心帽子!”
果然来了一阵大风,吹得我和嘟嘟扶着大帽子东摇西晃。
好不容易走到大街上,结果因为我们的踉跄步伐和硕大的帽子,不停有人驻足围观:
“哟,这是唱的哪出啊?”
“这是什么滑稽表演吗?”
“莫非是杂技?”
“戴着个大帽子也看不出是谁?”
“看那身段可挺像武大人和她那丫鬟嘟嘟的,后边那两个不是她们的护卫吗?这县衙又是在搞什么呢?”
又一阵大风吹过!
我和嘟嘟死命抓住帽檐,拼尽全力与大风做斗争,脚下却寸步难行。
而魏静和李言两个家伙,就远远地抱着胳膊袖手旁观!
无奈我和嘟嘟都力气用尽,瘫倒在大街上。
“嘟嘟,小姐我没力气了。”
“小姐,这帽子虽美,可是在这风里根本走不动啊。”
“那咱们还是给帽子摘了吧?”
“对,小姐,等到了田府户外野宴的时候,咱们再戴上吧?”
“那好吧。”
于是我们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帽子摘了下来。
我气急败坏地喊:
“魏静,李言!过来帮大人我拿帽子。”
后来终于在他们二人的帮助下,我们才好不容易在大风中抵达了田府。
田小姐得知我们到了,欢天喜地地出来迎接。
“哟,思思大人,欢迎赏光。”
“哪里哪里。”
“哟,大人,他们拿的是什么?”
“田小姐,这是我和嘟嘟的帽子。”
“这么大的帽子!田甜还是头一次见。”
“没事儿,多见两次就不会觉得稀奇了。”
“快请进来,今天风大,辛苦了。”
说着还不停用美目看着魏静和李言:
“这两位少侠也辛苦了,进来一起坐下歇息吧。”
“谢谢田小姐体恤。”
“多谢田小姐。”
坐定之后,丫鬟奉茶。
我们一看,已经换了新的丫鬟。
“田小姐,换了新丫鬟?”
“是,大人,不过这个也叫美菱。”
“哦?为什么呀?”
“还不是为了纪念那个无辜死去的美菱。再说,我喊美菱习惯了,叫别的名字不习惯。”
“哦,原来是这样。不知田小姐特意请我过来,是有什么吩咐啊?”
“哎呦,思思大人,之前在翡翠度假山庄的时候,能有幸结识大人,实在是田甜的荣幸。当时情况特殊,没能好好招待大人,实在是觉得心里有愧。”
“哦?田小姐过虑了。这么说田小姐今天请我来,单纯只是为了叙旧。”
“没错,大人。只想与大人叙旧闲聊,还望大人不要嫌弃小女府邸粗陋,招待不周。”
“不知田老爷和田夫人可安好?”
“实不相瞒,我的家父和家母三年前已经过世了。”
“哦,抱歉,我并不知情。”
“大人,无妨。如今只剩下小女孤单一人,父母虽曾留下家资,可毕竟微薄得很,所以小女也只是每日里勉强度日罢了。”
看看田府内外,确实也谈不上辉宏奢华,家仆也不多。
“不是说田小姐的舅父,是大名县城的富豪黄百万吗?”
“舅父虽然是富豪,可那毕竟是舅父的财富,并非小女子的。而且,我在徐州还有一个表妹,她也将继承舅父的家资。”
“哦?表妹?”
“对,表妹王小茜,是我姨娘的孩子。”
“那你表妹远在徐州,将来如何继承你们舅父的家产呢?”
“表妹已经前段时间,搬来了大名县城,现在就住在舅父家里呢。”
“莫非是准备来继承遗产的?”
“正是,舅父如今病重,说不准哪天就撒手归西了。”
田小姐见其余几人无聊,忙转移话题:
“大人,看我不会招呼客人,净说些无聊的话题,不如跟思思大人说些趣事吧?”
“那好啊,说吧。”
“前日我和美菱夜里出去游玩,回家的时候,有个黑影一直跟着我们呢!”
“啊?真的?”
我们几个人听了不由惊讶!
田小姐继续惊魂讲述:
“思思大人,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你可以问问美菱?”
美菱赶忙说道: